樓外樓,是一家以杭幫菜為主的餐館,她的歷史也非常悠久,據說是在道光年間建立的,起初還不是這個名字,叫洪瑞堂,以店主的名字而命名,那時候只是一個小店面,主要是將捕得西湖之中的魚蝦烹調成小菜食用。
洪瑞堂,他本身又是一位落第文人,很注重文化之道,他曾經給樓外樓立下一個規矩,凡是有文人墨客來店裡就餐,如果肯留下詩畫作品者,一律奉為上賓,而且所有消費都免單,此舉吸引了不少文人雅士留駐樓外樓,許多社會名流相繼光臨樓外樓,同進也造就了西湖邊上這棟兩層小樓,風光一時無兩。
六十年代初,樓外樓又重新裝修過一次,使得原先的二層小木樓變成了如今的亭臺樓宇,臨街窗臺換成了大塊玻璃,開闊了視野,讓顧客在就餐的同時還能欣賞西湖的美景。
兩口子走進樓外樓,發現店裡的客人並不多,服務員熱情的上來打招呼,
“同志,您是兩位嗎?”
“對,麻煩給我們找個安靜點兒的位置!”
“好的,請跟我來!”
服務員頭前兒帶路上到二樓,見南座樓還空著,她就拉亮燈泡,把兩口子引入靠窗的座位。
“同志,這是我們的選單!”
何雨柱接過來看都沒看就遞給了朱琳,其實他吃什麼都無所謂,主要是讓媳婦兒吃好喝好。
朱琳拿著選單看了看,發現價格都很貴,比如她心心念唸的西湖醋魚,一條竟然要一塊五,不就是一條?魚嘛,至於這麼貴嗎?
還有叫花雞,一份要三塊五,我的媽呀,這一頓飯吃下來,那還不得十幾塊錢啊!
何雨柱發現她的異樣,就把選單拿來一看,頓時就明白了,媳婦兒又心疼錢了,
“周總,陳總都給他們打廣告了,再貴咱也得吃!”
朱琳對他翻個白眼,氣哼哼的不說話。
服務員見狀趕緊解釋起來,說西湖醋魚有什麼典故,叫化雞又是什麼典故,還有龍井蝦仁,是用虎跑的泉水煮的,嘰裡呱啦說了一大堆,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物有所值。
但朱琳絲毫不買賬,她還是覺得太貴了。
最後還是何雨柱點了幾個菜,西湖醋魚當然要有了,叫化雞沒點,主要平時雞吃太多了,有點膩,除此之外還有特色東坡肉,龍井蝦仁,宋宮蝦脯,清炒一樣,西湖蓴菜湯一盆。
報完菜名,服務員馬上就去催菜,她剛走,朱琳就用腳尖狠狠踩了何雨柱,
“哎呦喂,又怎麼了?”
朱琳瞪眼道:“你說怎麼了?”
“你不說我哪知道啊!”何雨柱感覺異常委屈。
“哼,以後不許你再說髒話了,連帶我也跟著你受影響!”
“這都哪跟哪啊!”
“你還狡辯!”
朱琳氣惱之下拍著桌面說道:“要不是你,我能說出那樣的話?”
“什麼話?”
“我、我怎麼混——你還笑!”
何雨柱只剩下傻樂了,也難怪,誰讓他動不動就口吐芬芳呢,種草天天掛在嘴邊!
“我改,我指定改!”
“哼~”
沒多久,菜就上齊了,不得不說現在樓外樓的廚藝水平還是線上的,比如西湖醋魚,雖然用的是草魚,但一點土腥味也沒有,服務員解釋說這是因為抓捕到的草魚全部會放在西湖邊的草簍裡面,餓上三天吐掉泥土氣,現撈現吃,所以感覺很新鮮。
還有東坡肉,肥而不膩入口即滑,小媳婦兒頓時胃口大開,吃的那叫一個開心。
飯後,兩口子沿著湖邊散步,溜了溜食兒,八點左右才回到望湖賓館,何雨柱向服務員出示了結婚證,朱琳也拿出工作證明,服務員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