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何雨柱親自做了一鍋肉絲麵,主要是為了鼓勵大家要堅持下去,沒辦法,有人想打退堂鼓了!
城裡的工作看起來輕鬆,但是難就難在是流水線作業,進過廠肯定有所體會,過程非常枯燥,而且永遠幹不完似的,這對剛從鄉下進城的人的來說很不習慣,在他們眼裡其實還不如下地幹活呢,最起碼田野上的還有美麗的風景讓人心情舒暢。
“麵包會有的,牛奶會有的,一切都會有的,只要大家能堅持下去,相信用不了多久,你們就能實現財富自由了!”
何雨柱喊了一句口號,幾個同學也不再猶豫了,高高興興的把面吃完,便結伴回學校去了。
不過在臨走前,冷秋月倒是對何雨柱說了聲謝謝,聲音像蚊子一樣。
何雨柱笑道:“客氣什麼,大家都是同學嘛,互相幫助是應該的!”
冷秋月的個子非常高,足足有一米七,但是身上卻沒有幾兩肉,剛開學那會兒她整個人黑不溜秋的,但是經過幾個月的校園生活,就像蛻了皮一樣,又白又嫩。
不過很可惜,這姐妹兒不愛說話,還總是低著頭,可能是因為自卑吧,其實她人長的非常漂亮,只要稍微打扮打扮,絕對的校花級別!
冷秋月紅著臉點了點頭,眼睛一直盯著地面,然後默默轉身追上其他同學,但細心的何雨柱發現,她總是慢人一步,好像在自我孤立。
回到家裡,何雨柱感覺有點冷清,沒辦法,媳婦兒出差了,院裡派她到杭州一家研究所實習,為期三個月,主要是為了畢業前的論文作鋪墊。
何雨柱先去衝了個澡,出來後便覺得神清氣爽,但是夏天屋裡很悶,他一時半會兒的也睡不著,就把留聲機開啟,然後坐在門口看星星。
“浪裡個浪,浪裡個浪……”
不一會兒,秦淮茹也從家裡出來,她抱著一個臉盆,貌似又要洗衣服了,最近這娘們兒憔悴很多,兒子婆婆把她折騰夠嗆,可是沒辦法,誰讓她命不好呢!
秦淮茹看了何雨柱一眼,頓時兩眼微紅,心中有一股無法言語的委屈想要傾訴,可是眼前這個男人好像一點也不在乎,這讓她更加悲痛。
突然,何雨柱毫無徵兆的唱起了歌,歌聲嘹亮,非常刺耳,
“打西邊來了一個小夥兒,他叫馬驥,美丰姿少倜儻,華夏的子弟,只為他人海泛舟搏風打浪,龍游險灘流落惡地,他見這羅剎國裡常顛倒,馬戶愛聽那又鳥的曲,三更的草雞打鳴當司晨,半扇門楣上裱真情,它紅描翅那個黑畫皮綠繡雞冠金鑲蹄,可是那從來煤蛋兒生來就黑,不管你咋樣洗呀,那也是個髒東西……”
尤其是最後一句,何雨柱幾乎是吼出來的,聲音極具穿透力,硬硬生生把前後院的人都吸引過來。
反觀秦淮茹,就像遭雷劈了一樣,呆呆的站在院子裡,腦海中不斷的重複著那句“不管你咋樣洗呀,那也是個髒東西……”
這是在罵我髒嗎?
嗚嗚~
“何主任,再來一段唄,聽著不過癮啊!”有人開始起鬨了。
何雨柱笑道:“想聽啊?告訴你沒了,哈哈!”
“別介,大夥都還想聽呢!”
“就是啊!”
媽的,老子在罵秦淮茹,你們瞎湊什麼熱鬧啊,難道你們也品出味兒來了?
嘿嘿~
何雨柱沒理眾人,拍拍屁股回屋睡覺去,大家一看樂子沒了,也都轉身走了。
唯獨秦淮茹還在站在院子裡,呆呆的看著臉盆裡的衣服發怔,她腦海中閃過許多畫面,比如跟許大茂鑽小樹林摟摟抱抱,和郭大撇子進小倉庫親親哦哦等等,難道這些都被傻柱知道了嗎?
不,不可能,傻柱那麼傻,他怎麼可能會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