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七十年代的學生宿舍很多都是男女混住,這樣做的好處就是方便管理,當然了,也不是說他們就住面對面,而是大家都在一棟樓上,畢竟男女有別嘛。
宿舍不僅有學生還有老師,沒辦法,現在還是分房制度,很多老師沒有配額只能先和學生擠在一起。
所以當冷秋月出現在男生宿舍的時候也就見怪不怪了。
“冷秋月?你怎麼上來了?”開門的是向北,這貨渾身上下都貼滿了紙條,就像穿了一身吉利服,著實把冷秋月嚇一跳。
她急忙後退一步,“你、你是誰啊~”
“我向北啊!”向北撩開臉上的紙條把臉露出來,“不信你看!”
“……你、你怎麼變這樣了?”冷秋禁不住笑起來,都輸成這樣了還玩,意志真堅定。
向北無奈說:“嗨,輸了唄!”
“呵呵~”
這時,何雨柱從裡面喊話,“嗨,冷同學,進來玩會兒啊!”
向北側身一讓,冷秋月的目光頓時就落在何雨柱和李棋他們臉上,發現竟沒有一個乾淨的,都或多或少貼碰著紙條,太招人笑了。
“我、我不會~”
“不會可以學嘛!”於自強笑著起鬨。
“別理他們!”向北又問,“你上來有事啊!”
冷秋月點點頭,“何隊長,有人找你!”
何雨柱一愣,“找我?誰啊,男的女的,男的我可不見啊!”
在坐的男人都很無語,男的不見女的見,你賤不賤啊,
“是個老人,他好像挺著急的!”冷秋月自動忽略幾個男人的不懷好意。。
向北又重新坐下,“老何,不會是你爸來了吧?”
“我老家兒早死了!”何雨柱終於起身,他把牌遞給蔣世超,“真不是時候,可惜我這把好牌了,這局指定翻六家,悠著點兒,別總點炮兒!”
“嗯!”蔣世超重重點了點頭。
“你們玩吧,我下去一趟!”
何雨柱和冷秋月一起下樓,
“你家小寶兒怎麼樣了?斷奶了嗎?”
“早斷了~”冷秋月笑著說。
“她沒鬧?”
“剛開始會鬧,之後慢慢就習慣了!”
“呵呵,有什麼困難就說,別跟我客氣!”冷秋月現在屬於何雨柱的半個賬房,也算自己人了,該照顧還是要照顧一下的。
冷秋月自然也知道這一點,所以她異常感激,“謝謝何隊長,我現在挺好的!”
何雨柱笑了笑沒再說話,提供幫助雖然只是情份,但多說了也矯情。
來到班上,何雨柱沒見到來找他的人,不過有同學說那人在讀報欄。
所謂讀報欄,其實就是大字報,學校把一些上面的重要指示精神摘出來,然後重新抄錄再貼到報刊欄或者牆壁上,像這樣的地方不是學校獨有,各大城市還有很多,甚至在農村也屢見不鮮,口號嘛,當然是越多越好了。
何雨柱沒想到來找他的人竟然是關教授,難道他發現自己隱藏的副本了?
不會這麼快吧?
“喲,怎麼是您啊!”
關教授笑著說,“你可真是個大忙人!”
“沒辦法,主要是肩上的擔子重!”何雨柱一本正經的說道,“將來我要做社會主義接班人,就避免不了要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空乏其身……”
“……行拂亂其所為~”關教授看他實在嗆的難受,順嘴接了一句。
“感情您也知道啊!”
“……”關教授看著比何同學還難受,我看你不像是來接班的,像是來搗蛋的。
其實何雨柱真把後面給忘了,這也不能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