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人吵什麼呢?”朱琳起床了,何雨柱趕緊去扶著她。
“哎呀,你看你,我自己能走!”朱琳笑著推開何雨柱:“顯得我多矯情似的!”說完便上廁所去了。
“我這不是心疼你嘛~”
何雨柱又到廚房接了一盆熱水端進來,再把香皂毛巾準備好,嫣然一副居家好男人的模樣,這可把朱琳逗樂了,
“唉,剛問你話呢,是不是跟人吵架了!”
何雨柱一看,好傢伙,糊弄不過去了呀,這可咋整呢,要說自己跟秦淮茹吵起來了吧,小媳婦兒肯定要吃醋的,女人嘛,都是很敏感的,何況秦淮茹又是一個寡婦,寡婦門前事非多,誰願意自個家男人跟一個寡婦糾纏不清呢!
以前的風言風語朱琳可是知道的,她不想追究那是她大度,但並代表她心裡沒有芥蒂啊!
何雨柱偷偷瞄著朱琳,後者正笑眯眯的看著他,眼神如刀,讓人不寒而慄。
“傷風敗俗啊,我都難以啟齒~”
何雨柱準備給秦淮茹潑髒水,對了,還要把易中海拉下水,這老子小最近很反常,事出反常必有妖,指不定憋著什麼壞呢!
朱琳本來是想聽聽何雨柱怎麼解釋,畢竟涉及到秦淮茹,她也擔心兩人還有什麼瓜葛,誰讓自己男人太優秀呢!
可是何雨柱的話反轉太快,朱琳有點發懵:“什麼難以啟齒啊,你究竟看見什麼了?”
何雨柱見媳婦兒的好奇心被勾起來了,那叫一個得意,心說,秦淮茹啊,你可不要怪我,誰讓你沒事招惹老子呢!
接著他又神秘兮兮的說道:“你是不知道,就剛才的那一幕,哎喲,我的天啊,簡直禽獸不如啊!”
朱琳見何雨柱遲遲不肯說重點,急的直撓他的咯吱窩,“你快點說呀!”
看火候差不多了,何雨柱才貼近朱琳的耳邊嘀咕道:“剛才啊,易中海和秦淮茹,如此……這般……又那什麼……”
一番添油加醋的描述,那畫面簡直不堪入目,就像浮現在眼前一樣,朱琳越聽越震驚,越聽越難以置信,小嘴張的能塞下一個雞蛋,
“不會吧,這可是大白天啊!”
何雨柱故作失望道:“要不說難以啟齒啊,所以我立馬制止了他們的親密——無恥行為,要不然咱們整個四合院都跟著他們丟人!”
想到平時勤快的秦淮茹和嚴肅的易中海,朱琳還是覺得不敢相信,就算他們兩人恬不知恥,但也不會在光天化日之下——那什麼,幹出苟且之事來吧。
太違背常理了!
可是你看何雨柱一副煞有介事的模樣,也不像是在騙自己啊!
“你不相信?”
“有點!”
嘿嘿,小媳婦兒不好忽悠啊!
何雨柱瞅準時機又背刺一刀:“要說這事啊,他們兩可是有前科的,這一點,咱們院裡的二大爺最有發言權,他可是親眼看見過兩人在半夜私會過!”
朱琳頓時目瞪口呆,何雨柱連二大爺都搬出來了,那這兩人百分之百有事了,只是她想不到,一向嚴肅的易中海都能幹出這樣的事來,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人心太可怕了!
何雨柱看朱琳愣愣的說不話來,就知道她已經相信了,嘿嘿,這回道德君子的醜惡面目,還有表裡不一的白蓮花,總算在朱琳的心裡留下了難以磨滅的齷齪形象。
“吃飯了,吃飯了,眼不見心不煩,咱以後別理他們就成了!”
朱琳飽含深意的看了何雨柱一眼,接著又哼一聲,然後悶悶不樂的走到正堂坐下吃飯,小米粥剛喝了兩口,她突然揪住老男人的耳朵,
“差點上你的當~”
“我冤枉啊!”
聽見何雨柱喊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