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我知道,每個人想要對我強調的事,我都知道,在她們的言語中,我看起來像一個第三者,也包括陸江。可我並沒有做什麼錯的事,我喜歡陸以安,我很喜歡陸以安,從未越界、僅此而已。但那又怎麼樣,你喜歡一個人,而她不喜歡你,那便是錯了吧,有人說、在愛情裡每個殘缺的靈魂,都有契合的另一半,我不是陸以安那一半,所以一切看起來都不是那麼適合。
我在那天凌晨回到雜誌社的臨時宿舍,請了假安穩的睡了一覺,好長好長無夢的睡眠,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收到陸江的短簡訊:“江茗,二十歲生日快樂,我已打過電話問過,以安姐並不大礙,不要擔心。”
我起床梳洗,同宿的女生還沒有回來,叫了外賣,去樓下的小賣部買了四瓶燕京啤酒,向對門的工科男借了開瓶器,請他喝啤酒,他欣然應允,那個不修邊幅的男生穿著背心短褲,我們隨意坐在地上,把床上的電腦小桌拿下來放吃的,那時候的北京還在炎熱,喝冰鎮啤酒,和一個平時少有說話的男子,對他說,今天是我二十歲生日,不如祝我生日快樂吧。
從我二十歲開始,和一個陌生人,來一個新的開始吧。
“江茗,生日快樂。”他舉杯對我笑。“聽沈燦這麼叫你,不介意吧。”沈燦即是與我同在雜誌社實習的女生。
“不介意,一點不介意。”
陪我度過二十歲生日的人,是眼前這個無關的人,不過他的臉上帶著如此真誠笑意,能與一個善良的陌生人一起,也是好的,這樣快樂會簡單些。
我們聊很多,他剛剛畢業,聊工作,也說說他懷念的大學。我馬上大二,聊大學、說說我向往的未來。當然年輕人,也要說說我們的感情。
“我認識她的時候,她是一個可愛的南方女孩,我們曾經也說很多天真的誓言的,每次畢業季在別人分手的時候,我們都堅信我們會一直走下去的,我為她去南方,或者她為我留在北方。不過畢業後,她還是回家了,以後估計就會與一個本地男人結婚生子,沒我什麼事。”
“你恨她?”
“不,我只是難過,以前說那麼多時都以為自己可以做得到的。但到了時候才發現我們不是那麼勇敢的人。”
那晚上我酒量出奇不錯,喝了兩瓶啤酒毫無醉意。工科男便又去樓下買酒,順便帶了下酒的烤串。
我在那空隙間,與家裡打了電話。父母親在家看電視,還好兩人為伴,並不算太孤單,聽到媽媽聲音的時候,突然想回家了,那些個我生活過的南方小鎮子,和街坊說著方言,吃媽媽做的並不美味的菜,我從來不是個有大想法的人,如果、如果那時候不是遇到了陸以安,或許我只是讀一個省內的大學、節假日便坐大巴回家,再不濟、我也會留在南方、成都、重慶、再遠一點湖南,但不會是這裡,即不是我理想的大學,好了,現在也不想再和陸以安聯絡。可是,再距離她這麼近的地方,我要活生生的讓自己痛苦、一年、兩年,還不知道什麼時候為止。
“江茗,爸爸往你卡上打錢了,去買些新衣服,吃些好吃的,寒假回家媽媽再給你補過。”
“嗯。”
“江茗,爸爸和媽媽想你了,在外面好好照顧自己。”
“嗯,你們也要好好照顧自己。”
“和爸爸說話嗎?他在旁邊看電視呢?”
正這時候,工科男在外面敲窗戶,露一個頭在那裡,示意我開門。
我拿著電話過去開門,聲音儘量平靜的與媽媽說話。
“不用了媽媽,代我向爸爸問好,我正與朋友一起過生日。”
儘管只有一個人,還不算朋友,他拎著酒還有烤串,是有一醉方休的架勢,我不知道這樣和一個男生喝酒對與不對,甚至不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