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道:“十幾年前教我這門手功的老師傅已經不在了,他老人家是從抗日年代過來的,當年就靠著一把石子兒和一隻手,和幾十個小鬼子硬拼了一晚上,最後把小鬼子全宰了!那些鬼子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死的!”
“現在知道這事兒的人很少了,我師傅是當年空桑派三伯坐下的一個小徒弟,人送外號“東北飛蝗手!你可曾聽說過?”
我認真想了想,搖頭。
確實沒聽過,本來空桑派就夠冷門了,你這又來個空桑派大武系下的小武系?我上哪兒去知道,我又不是百事通。
百說不如一試,我讓他具體給我演示一下。
他說這地兒表演不開,於是我們去了店外。
出來後他突然伸出手,要和我握手。
我有些疑惑,和他握了。
隨後他笑道:“兄弟你沒感覺到吧?”
只見他手心多了一顆鵪鶉蛋大小的石頭子兒。
他將手平舉,同力來回晃了晃。
結果這顆石頭子就像抹了膠水一樣粘在了他手心,不帶掉的!
我兩又握了握手,神奇的是,如此近距離接觸,我還是感覺不到這顆石頭存在。
他指了指停在三十米開外的一輛小轎車,隨後右手反過來,輕輕一甩。
“啪的一聲!!”
遠處那輛小轎車響起了警報聲,反光鏡玻璃碎了一地。
他笑道:“好事兒成雙,在送你一個。”
又是反手輕輕一甩,小車的另外一隻反光鏡瞬間被打碎了。
我都看驚了!
因為反光鏡左右位置不一樣,從我們這裡根本看不到車那側反光鏡,這他媽的....也就是說,他扔的石頭子兒拐了個彎兒啊!
而且他這兩下不但準!力道也很強!我不敢想象,要是打到人臉會怎樣?
現在我相信他剛才說的話了。
遠處小轎車警報聲還響個不停,他拍了拍手說:“我這只是小成,要是我師傅還活著,他老人家就算手上藏兩個雞蛋和人握手都不會被察覺到。”
我追問他是怎麼辦到的?
他神秘一笑:“兄弟,這個屬於本派機秘,就恕我無法告知了,我只能告訴你一點兒,剛才我那顆石頭扔出去的曲線和蝗蟲的飛行習慣相仿。”
他抬頭道:“聽我師傅說,一九四幾年那時候鬧大饑荒,他快餓死了,在彌留之際,他躺在地頭兒看到天上有一隻蝗蟲飛過,這才偶然領悟了這一招。”
“咱老爺們不吹牛比,我手中若換成鋼珠,全力下可打穿半公分厚鐵板!兄弟你既然和南方五百錢熟悉,那你覺得,我這手和他那手對比,哪個更厲害些?”
“這....”
“牛哥,這不好說...餘師傅是近距離點穴,你這屬於遠距離投擲了,你玩過遊戲沒有?我覺得五百錢傳人好比是戰士,你就是射手,你這個要注意走位,一旦被戰士近身就完了。”
他點頭:“你說的沒錯,貼身纏鬥確實是我們這門的短板,不過我並不擔心。”
“這是為何?”我好奇問。
“呵呵,因為我的短板有人幫我補足了啊,走走,咱們回去接著喝,還沒盡興,今天最少四瓶白的,一人兩瓶。”
這頓酒從十一點多一直喝到了近三點鐘還沒散,要不是我說給加錢,老闆早攆人關門了。
我有了六分醉意,他起碼八分。
這時候我知道機會來了。
“牛.....牛哥。”
“啊?”
他眼神看著都有點不聚焦了。
我打了個嗝道:“你幹放蜂這營生,一年到頭也掙不了多少吧?”
“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