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看看幾點,現在才他媽剛六點半!上早班兒的人都還沒起床!這全在我的計劃中!時間剛剛好而已!”
她手被反綁,坐在地上冷聲道:“事到如今別廢話了,既然落到了你手裡我無話可說,想怎麼玩兒我,你隨便。”
“靠!你這女人!我想要的不是你的命!你的命都換不回來我一件貨!你是中間人!我只想知道你背後的老闆資訊還有買家資訊!”
她抬眼望著我,神秘一笑:“我可從未說過我是中間人,你確定我就是中間人?”
我心裡咯噔一下,轉念激動道:“你他媽不用在跟我擺迷魂陣!你就是中間人!錯不了!我到北京第一天就在潘家園碰到了你!老熊明明認識你卻說不認識!你們擺明了合夥做局!也是從那天開始你暗中盯上我了!”
我情緒激動,一個多禮拜的壓抑情緒得到了釋放,我點了一根菸,立即對著她臉吼:“你到底說不說!不說老子現在給你臉上印個花兒出來!”
她輕蔑一笑,將頭轉了過去,一副你隨便搞的樣子。
我怒不可遏,氣的一把抓住她頭髮扯過來,直接菸頭摁在了她脖子上!
燒到通紅的菸頭接觸面板,她牙關緊咬,上半身只是輕微顫抖了下,硬是沒哼出一聲。
牛哥老婆似乎看不下去這一幕,轉身出去了。
而牛哥卻搓了搓手,表情略帶興奮道:“兄弟,這種手段沒用,咱們老家那邊兒,十幾歲的孩子都天天往自己身上燙煙花兒,對付這種女人,想撬開她嘴,你得掌握她的弱點!比如,她要是怕蟑螂,你就搞一麻袋蟑螂來讓她把手伸進去!到時你看她還嘴硬不!”
我立即道:“牛哥你拉倒,幹這種活兒我才是專業的!你剛才看見她那眼神沒?那眼神連死都不怕還有什麼好怕的。”
此時這女人突然笑著說:“承蒙二位誇獎,幹這行最看重信譽,如果這次我能僥倖活命,那之後我在道上信譽度會更上一層樓。”
我望著她說:“道理沒錯,但你覺得那種可能性大嗎?你要是一點兒都不配合我,我拿不到我想要的,那我沒有其他選擇了。”
她點頭:“明白,你我立場不一樣,我可以給你透漏一點訊息,作為回報,我想自己選擇死法,可以嗎?”
我當下皺眉,就沒見過這樣的女人。
“你先講。”我道。
她平靜說:“我背後還有個老闆,它和你算是舊相識,依著我個人的脾氣,這個局不會這樣複雜,那些貨我們可能早搞到手了,老闆說要報當初的仇,要看著你一點點的在這個局裡被我們玩兒死。”
我驚訝道:“你老闆!還和我是舊相識??誰?”
她點頭道:“是誰我不可能說,說老闆也行,說股東也行,隨你怎麼理解了。”
她又道:“可惜,我們都低估你了,原來所謂的北派也不都是大字不識的粗人,也有精通玩局的人。”
“我靠!怎麼著,你這女人侮辱人啊,你對我們北派帶有偏見啊!北派裡是不是有誰刨你家祖墳了?”
“我實話告訴你!你們玩的這些局我們北派看不上,而我們北派玩的局,你們看不懂!”
“你現在落在了我手裡就是例子!不光你!所有想搞我項雲峰的那些人!最後一個都他媽的別想跑!我很快就會挨個敲他們家門!”
不知是不是被我此刻表現出的氣勢震到了,這女人眼神中有了一絲異色。
這時牛哥突然問也:“兄弟,有幾個詞兒我沒太聽懂,這北派具體是指哪個門派?”
我還沒說話,這女人便回答道:“看來你還不瞭解,你眼前這人,其實是北派行當中最年輕的眼把頭,盜墓行年輕一輩兒中最大的盜墓賊,每年平均盜墓幾十上百坐,道上人送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