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不行,三百雖然不高,但這價是我找他們談過兩次的結果,那棟樓我們沒用,我就想著能租點是點吧。”
女孩點頭:“知道了,尤經理你辛苦,有事我在找你,這小哥你等一下,合同還是要籤。”
尤經理出去前又對我使眼色。
我還了他一個眼神,意思是你放心,我肯定給你圓的好好的。
“別站著了,你坐吧。”
我坐到沙發上,看著她寫合同。
女孩低頭寫著字,她頭也沒抬的突然問:“尤經理吃了多少。”
“什麼?”我說我沒聽清。
女孩放下筆,抬頭看著我問:“我問你,他中間吞了多少。”
“這個......”
女孩笑道:“沒事,你直接說吧,我其實都清楚。”
我說我們1800一月租的,尤經理讓我報300,他拿1500。
女孩點了一根菸,很細的那種女士香菸。
她纖細修長的手指敲著辦公桌,開口質問:“你不像生意人,而且那棟樓挨著山位置偏,不適合做買賣。”
這種突然質問的語氣讓我感到不舒服。
我從沙發上坐起來,笑著反問:
“你看我像幹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