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換個角度想,他說的其實沒錯,兩年前我很多事兒都處理的太傻了。
如果讓我以現在的處事經驗,去處理那時候的問題,那我當初在銀川帶著小萱和豆芽仔就不會過的像流浪狗了。
我壓低聲音道: “阿扎,我們的恩怨已經過去了,我現在不想和你吵,如果我們完不成任務,或者我們的任務暴露被發現了,那後果你知不知道?”
我指了指水泥地面:“後果是會在這裡住一輩子,被關到老死!”
聽了我說的,阿扎臉上笑意沒了,反正他那張臉笑於不笑看起來都可怕。
此刻他和我都明白,我們是串在一根棍子上的螞蚱,要活一起活,要死一起死。
“先說說,你的計劃進行到哪一步了,”
我挑重點,小聲向他講述了這裡的地形,管理人員分佈情況,包括我的“操場橫井計劃”。
阿扎聽後眉頭緊鎖,他站在鐵窗旁望向操場看了幾秒,隨後又抬頭盯著天花板看。
“這麼說,你打算把挖出來的土都堆到樓頂上?”
“沒錯,”我解釋說:“操場四下開闊,沒有建築物,這是安全散土唯一的辦法。”
我一臉認真,繼續小聲說:“我算過,我們不用挖很大的洞,只要有一米高,就足夠我們爬出去,還有,按照一米洞的出土量來說,我們只需要每天散十桶土就夠了。”
“你看這樣,幫手我已經找到了。”
“我帶一個人下去挖,樓頂上安排一個人提繩子倒土,然後房間這裡在站一個人放風,每天晚上出十桶土,我們最多40天就能挖通。”
聽了我的計劃,阿紮上下打量著我說:“行啊你小子,士別三日,我還真是刮目相看了。”
我皺眉道:“還有個最重要的問題沒解決,就是那個姓齊的,住在地下室哪裡?我還沒找到他。”
說完,我扭頭看向窗戶說:“我準備明晚下去一趟,”
阿扎問:“姓齊的住哪裡你不能打聽?”
“怎麼打聽?要暴露了怎麼辦?”
“你剛來,根本不瞭解這裡的實際情況,住在四樓的人基本上都幾十年沒下過樓,他們怎麼會知道現在地下室的情況。”
“草,你等等。”
阿扎左右看了看,他突然從床下下把我的洗臉盆拿了出來。
隨口,在我的注視下,阿扎擺好臉盆脫了褲子,直接蹲到了上面。
“你!”
“你他媽要拉屎?!”
“你小點聲,嚷嚷什麼!讓人聽到了。”
此刻阿扎表情萬分凝重,他蹲在那裡兩分鐘不到,額頭上便出了汗。
“你這是......來前吞了什麼東西?”我看出來了,立即問。
“別說話,我不能分神。”
他全神貫注,時不時口中發出一聲悶哼聲。
不一會兒,屋裡瀰漫開了特殊的味道。
“你這裡有沒有什麼東西,給我用一下?”
“我有鋼鋸條,行不行?”
“那也行,快拿給我。”
隨後,阿扎用鋼鋸條在盆子裡翻來翻去,最後挑出來一個長條形狀的塑膠袋。
塑膠袋裡裝有一把外觀特殊的鑰匙,此,還有一小袋看起來好像麵粉似的東西,不過顏色卻是金色的。
正常的鑰匙不是直的,一頭大一頭小嗎?這個不是,它是彎曲帶有弧度的,兩側都開有一排大小不等的豁口。
“這都是什麼?”我疑惑問
阿扎一臉笑容,對我小聲解釋說:“這他媽是會里找高手定做的萬能鑰匙,我們研究過這裡的門,運氣好的話,這把鑰匙能開啟這裡百分之八十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