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肯去洗澡。我進去的時候,朱立的手腳上還被鐵銬鎖著。
他低著頭,嘴裡呢喃著什麼,我走近一聽,才聽清他是在唸叨一些我聽不懂的話,我覺得有些熟悉,仔細地想了想,我終於想起來再在哪裡聽過了。朱立唸的正是邱興化錄在錄音機裡的那段經文,或者說是某種咒語。
";這段經文,是什麼意思?";我沉聲問道,當聽到朱立在唸這些東西的時候,我已經確定,朱立和邱興化案,肯定有某種潛在的關係。
朱立沒有回答我,而是繼續唸叨著,就在我想要再問的時候,朱立突然尖叫了起來,他就坐在牆邊,他不停地用頭砸牆,等我要去阻止,他已經頭破血流了。外面的刑警聽到聲音,立刻破門而入,朱立的力氣很大,刑警費了好大的勁才制止住他。
朱立立刻被人送去了醫院,被抬起來的時候,朱立還瘋狂地笑著。朱立的整張臉都已經被鮮血染紅,看得人觸目驚心。許伊和沈諾聞聲趕到,兩個人竟然同時拉起我的手,問我有沒有事。
";我沒事";我把手從沈諾手裡抽回來,回答她們。
沈諾也不尷尬,撇著嘴走到一邊去了。
";楊隊長,調查一下邱興化錄在錄音機裡的那段經文,看看是什麼意思。";我對楊帆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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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0章 遺言 感謝蹲街‰泡帥哥捧場玉佩一枚
我本能地往後退了兩步,那張慘白的臉,是小楠的。小楠正被沈諾抱在懷裡。這一大一小的兩個人,頭髮都往下垂著,某個瞬間,我竟覺得她們兩個長的有些像。同樣是白皙得有些病態的面板。也同樣是幽深的黑色瞳孔。
小楠和沈諾都在看著我,屋子外面依舊狂風大作,肆虐的暴雨敲打著屋頂磚瓦的聲音,充斥著原本幽靜的小屋子。昏暗的舊式燈泡時不時就會閃動一下,好像隨時就會熄滅一樣,氣氛有些壓抑,終於,沈諾抱著小楠到一邊的床沿坐下了。
我拍掉身上的雨水。蹲到了小楠的面前。我本想問小楠一些事情,但她卻怯生生地把頭埋進了沈諾的懷裡,她好像一點都不怕沈諾。反而有一絲親近感。沈諾輕輕地拍著小楠的背,嘴裡又在哼著不知名的小調。她這是在哄小楠睡覺。
聽著這讓人昏昏欲睡的曲子,我又習慣性地揉了揉太陽穴,本就有些發燒,又淋了一整個晚上的大雨,我感覺很冷,但全身又發著燙。灼熱的溫度,好像要穿透我的面板,把我整個身體都給點燃。
終於,就在我再也堅持不住的時候,小楠的一聲啼哭,再一次讓我清醒過來。小楠已經把頭從沈諾的懷裡抬了起來,和剛剛乖巧的樣子相反,她在沈諾的懷裡劇烈地掙扎著,無論沈諾如何安慰小楠,她都冷靜不下來。
小楠一邊哭著,一邊尖叫著,眼睛還驚恐地看著陽臺的地方,我站起身,大步地朝著陽臺走去。這是我第二次接觸這個陽臺,這個地方,給我的感覺總有一些奇怪,但我卻又說不上來這是怎麼回事。
剛開啟門,冷風就夾雜著雨水迎面吹來,刺骨的冰涼,吹得我的臉有些生疼。陽臺外面什麼都沒有,我探出身子,四處打量起來,樓下的巷子裡漆黑一片,我只能勉勉強強看清小道的輪廓。丸撲畝。
我朝著樓下叫喚了一聲,立刻,樓下的兩名刑警就回答我,問我怎麼了。上來的時候,我就讓他們守在門口。
";有什麼情況嗎?";我問,他們站在陽臺下面,我看不到他們,只能聽到他們的聲音。我這麼一問,他們立刻把手電筒開了,四處照起來,我順著手電筒的光束看去,巷子裡除了被濺起的雨花,什麼都沒有了。
一個刑警跑了出去,到我能看見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