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無論你說什麼做什麼,都激不起她什麼反應,都不能叫她放在心上。
陸賾抱了被子往那邊軟榻去,心道,倒寧願她同以前一樣,比現在不搭理自己要強多了。
秦舒一覺睡到天亮,也不知是餓醒的,還是叫外面公雞打鳴聲兒吵醒的,她坐起來,炕上的溫度已經涼了一些,想必是灶裡的柴火已經燒盡了。
她披了衣裳起來,倒了杯冷茶潤潤喉嚨,這才發現炕上並不見陸賾的身影,往衣櫃旁的軟榻上一瞧,果然瞧見個模糊的人影。
秦舒掀開簾子,見那軟榻不過五尺來長,陸賾生得高大,躺在上面,半截腿依舊搭在地上,大半的被子都落在地上,只蓋住了上身。
秦舒本來以為,他這樣的人肯定是要賴在炕上的,不想真的在這軟榻上叫凍了一夜。
陸賾睡得不安穩,早就醒了,見秦舒把被子撿起來蓋在他身上,睜開眼睛,彷彿昨晚什麼都沒發生過,他什麼話都不曾說過一樣:「秦掌櫃醒了?」
秦舒撇撇嘴,見他臉色泛紅,懷疑他叫凍著了:「陸大人,恩師也探望過了,要是沒有別的事情,咱們啟程去宣府吧?」
陸賾頭疼欲裂,撐著站起來,卻一陣天旋地轉,往旁邊秦舒身上跌去。
秦舒只得手忙腳亂地扶住他,見他手背燙得跟紅炭一樣,只是她力氣小,陸賾這麼倒下來,根本扶不住,倒帶著兩人一起從炕上倒去。
陸賾趴在秦舒肩頭,聞得一陣梔子花清香,跟五年前一模一樣的味道,扶著腦袋,七分真,三分假地道:「秦掌櫃,陸某隻怕染了風寒,不能啟程趕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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