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立功,依舊還能躺著去領賞。
緊接著其他人紛紛上前,紛紛道賀,秦少游沒有看到李令月,心裡覺得奇怪,令月莫非轉了性子。聽見自己回來也不來迎接?
他心裡帶著疑竇,卻是如常的與眾人敘話。王琚這個傢伙也在,自從秦少游與武氏合謀,王琚的身份也就公開了,此時秦少游已經懶得理會武三思會不會有所芥蒂,畢竟若不是自己帶著他們武家上下去‘從龍’,武家現在還在一片哀嚎呢,這功勞簿子裡,秦少游當然是要記上王琚一份的。而王琚當年刺殺武三思,振奮人心,也算是對李氏有恩,堪稱忠義。想必此番升賞,也能得到了一官半職。
秦少游朝王琚眨眨眼。
二人之間早有默契,王琚自然也就不禁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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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了中堂,秦少游不急著去後園裡看李令月。便和王琚閒扯,王琚顯得很興奮,他最喜歡做有挑戰性的事。此番秦將軍得了弘農之地,這裡頭可以發揮的餘地也就大了,雖然阻力也是重重,不過對王琚來說不算什麼。
二人吃過了茶;秦少游愜意的伸了個懶腰,那一夜之後,真是改天換地,感覺所有的人和事都不通了。
王琚笑了笑:“那是因為郡王站得更高了。”
郡王這個爵位,在唐朝其實也不算特別值錢,和後世地宋明相比,有點氾濫的意思,比如武則天登基,武家的人是人是鬼都封了個郡王、親王,韋氏掌權,這韋氏亦是一門數十個王爵,當真是有不把王爺當幹部地趨勢,不過除了外戚和宗室,郡王卻是極為不容易的,秦少游聽到王琚叫自己郡王,不好意思的哈哈笑了。
王琚的話發人深省,因為站得高了,所有看待任何事都與眾不同,那一夜的險,確實冒的值得。秦少游點點頭,道:“你說的不錯,不過站得再高,咱們該做的事還要做,卻不知王先生對此有何高見。”
王琚知道秦少游要問的是什麼,王琚淡淡道:“殿下說的是關東士族?”
秦少游頜首點頭,王琚嘆口氣:“說起來,我王某也是關東士族的,殿下現在卻是問我如何剷除關東士族,實在教人……”他只是搖頭。
秦少游不禁笑了,道:“我竟是忘了,況且剷除二字,未免有些過份,王先生難道認為,要對付他們,只有剷除嗎?”
王琚伸出兩根手指,鄭重其事的道:“方法無非有二,其一是剷除,先對他們釜底抽薪,徹底剝離他們的基礎,動搖他們的根本,他們若是忍氣吞聲,倒也罷了,一旦反彈,那就藉助朝中關隴士族的勢,將其斬草除根!”
王琚說到這裡時,表現出了陰狠的一面,雖然他是那個士族的一份子,可是現在,他更是秦少游的屬官,在關東士族裡,他畢竟不過是個很普通的人,可是在這裡,他卻是個極為重要的角色,孰輕孰重,他比誰都清楚,更何況,他所說的剷除士族,當然不可能鏟到王家頭上,甚至王家可以趁勢脫穎而出。
秦少游似在沉吟,不由道:“還有別的辦法嗎?”
王琚道:“這其二,便是馴服他們。”
秦少游道:“如何馴服?”
王琚笑了:“殿下是怎樣馴服這些莊戶的?莊戶們的需求,其實很簡單,他們只想吃飽穿暖罷了,所以殿下讓他們吃飽穿暖,讓他們不必為生計發愁,他們自然而然,也就成了殿下的左膀右臂,成為莊中不可或缺的力量。而對於士族們來說,和莊戶又有什麼分別?唯一不同的,無過是他們胃口更大,想要索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