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香港的風流韻事一直都是媒體追逐的物件,關係之好也是眾人皆知的。
不過羅佳輝少年得志,到了三十多歲的時候,運氣卻是急轉直下,九七年底受到金融風暴的影響,數以十億計的身家大幅度縮水。
而且羅佳輝在炒樓上發展過促,加上香港地產價格回落,股、樓齊輸,涉及債務高達近十億港元,現有的資產已經是資不抵債了。
最近銀行方面正在催促羅佳輝進入破產程式,使得少年得志的羅佳輝更是心情煩躁,文鑾雄原本邀請他來散散心,卻沒成想鬧出了這樣的事情。
“算了,我去看看靜蘭姐。”
聽完文鑾雄的解釋後,葉天搖了搖頭,其實如果不是他從羅佳輝面相中看出此人中年運勢極薄,命不過五十的話,葉天也不會僅僅斷其一手以示告誡了。
“好,我陪你過去,也給岑小冇姐道個歉。”見到葉天沒有再追究下去的意思,文鑾雄心頭這才鬆了口氣,連忙走在前面給葉天引路。
文鑾雄在香港商界縱橫了三十多年,即使是在李超人面前也是談笑風生泰然自若,還從來沒有在任何人面前有過如此壓抑的感覺。
“靜蘭姐,沒事吧?”進入到別墅的另外一個房間後,葉天看到柳定定正在和岑靜蘭說著話,岑靜蘭的情緒似乎平靜了下來。
“葉天,我……我沒事,你……你怎麼會在這裡的?”
此時見到葉天,岑靜蘭還有一種恍如在夢中的感覺,這裡可是遠離京城數千公里的香港啊,而且還是香港社會處於最頂尖的那一個階層。
每一次見到葉天,岑靜蘭總是會有不同的感覺,從火車上那個看似迷糊的大學生,到櫻蘭會所酒會中帶了個驚豔女孩的葉天,兩者之間就已經有了諸多不同之處。
但是和今天相比,葉天的形象在岑靜蘭心中又有了顛覆性的變化,變化之大,讓岑靜蘭始終不敢相信面前的人就是葉天。
要知道,今兒有資格來參加這個慶生酒會的人,不是大牌明星就是超級富豪,葉天究竟是什麼身冇份?竟然會讓別墅和晚會的主人親自相陪,言行之間甚至還有討好葉天的意思。
“我和文兄是朋友,過來玩玩的,靜蘭姐,沒事就好……”
葉天回頭看了一眼文鑾雄,接著說道:“以後在香港遇到什麼麻煩,你直接找文兄就行了,他可是很樂於助人的。”
“葉兄弟嚴重了,以後岑小冇姐要是在香港有什麼事情,直接找文某就行!”
葉天的話說的文鑾雄一臉漲紅,他是樂於助人,但是幫助的都是女人,而且還是要索取回報的,不過對於面前的這個女孩,打死文鑾雄也不敢有什麼非分之想。
“小……攜,你沒事吧?”正在文鑾雄拍著胸口打包票的時候,房間的門被人敲響了,一個腦袋從外面鑽了進來。
“張導,我沒事,幸好遇到個朋友,我……我想還是要先回去了。”
見到來人後,岑靜蘭臉上露出一絲厭煩的表情,她原本就不想來參加這個什麼酒會,就是面前的這個導演三番五次的勸說甚至是警告,她才會來到這裡的。…;
聽到岑靜蘭說沒事之後,張導看向了文鑾雄,原本挺直的腰板瞬間彎了下去,一臉諂笑的說道:“文生好,實在是不好意思,今天給您添麻煩了。”
張導叫張之軒,是華盛公司一個著名的導演,曾拍出過不少賣座的影片。
更重要的是,張之軒和許多早年成名的大明星都可以稱兄道弟,那些剛剛出道的新人們更是以能結識他而感到慶幸,在娛樂圈的人脈極廣。
正是因為如此,張之軒也成為了香港很多喜歡追逐女明星的富豪們的座上客,因為這些事情還是需要一個媒介的,總不能讓富豪們直接揮舞著鈔票去請女明星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