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嗎?”
“好看。”幹嘛要問人家這種問題?
“那就多看一會兒,習慣了就好了。”柳萱吐了吐小舌頭。
“嗯。”胖子苦笑。
“你不看的話,我就浪費了。”柳萱若有若無地一嘆,“……寂寞開無主。”
胖子笑得跟個花痴似的,啊不,跟個白痴似的咱能好好地聊天嗎?
今天的天氣多好啊,萬里無雲的。天空還飄著五個字,那都不是事兒……嘻唰唰嘻唰唰,嗷嗷!
柳萱偏偏就不肯好好聊天,笑得跟個狐狸精似的,“胖哥,要不然,我給你當小?”
胖子險些一口老血噴出去坐擁兩代半的財富,美豔不可方物,正是人生好韶華給哥當小?
哥不怕與一世界的男人為敵。
可是,與一世界的男人為敵,真的好嗎?
“萱萱,你為什麼要出去工作啊?”胖子終於天才地想到了一個話題。再這麼聊下去,真是會被柳萱玩死的。
“我不出去工作,怎麼有機會認識你呢?”柳萱還就是不肯好好聊天。
這倒也是,那損失可就大了去了!一種自豪感油然而生有木有……胖子都要哭出來了,不過還是要掙扎一下,“你媽媽需要你照顧,不上班的話,時間會多一點啊?”
柳萱終於沉默了下來。良久才說,“是媽媽讓我出去工作的,在她清醒的時候。她說,‘你要有自己的生活。’”
既然要出去工作,工資又沒什麼用處,初中教師幾乎就是最好的選擇了。柳萱報考了教育編制,並且一路過關斬將地透過了。主持面試的教育局領導倒是要把柳萱留在局機關工作,卻被柳萱堅決地拒絕了。
其間過程不足與外人道,柳萱被分配到了偏遠的牢山區,一所很不起眼的中學,生源以城中村和外來人口的隨遷子女居多。
“胖哥你說,媽媽會好起來嗎?”柳萱把小手收了回去,墊在腦袋下面。翻身轉向了胖子這邊,一身的精緻養眼又是一變。
怎麼變,怎麼好看。
“這種君子蘭,我可以長期大量提供。”胖子只能這麼說了。至於病情如何,柳萱早就修煉成專家了吧?
“有成本的吧?”柳萱最不缺的,也就是錢了。或者人傢什麼都不缺。
“就算是包月的附加服務吧。”胖子撓了撓頭,實話實說了,“其實,我就是把君子蘭放在我的臥室裡,它就變成那樣了。具體是怎麼回事,我也不知道的。我的身體和境遇,都有些特殊,不過我會慢慢解決的。”
“你要是把我放在你的臥室裡,我會不會也變成那樣?”柳萱戲嚯地瞧著胖子。胖子好像只敢大大方方地看我的手?好吧,這也是進步,慢慢來就好。
如果他就喜歡偷窺,嘻嘻,人家又躲不開……
胖子的腦門,“嘭”的一聲撞在了床板上就算我深深地傷害了你,你就不能換個報復的方式嗎?
“據我推測,受我身體影響的,僅限於植物吧。”胖子說得不是很自信。
床上側躺著的尤物,智商高得令人髮指。人類一思考,上帝就發笑啊!不過胖子爭取了個主動,“啪”的兩手一拍,快速地說道,“不許說你就是一株牡丹,別的花花草草的也不行!”
柳萱“噗嗤”一聲笑了,這還是她今天第一次毫無準備地笑出聲來。
當然,還是花枝亂顫,“你的心底裡,是覺得我像牡丹嗎?”
“嗯。”胖子只好老老實實地承認,又被人家抓住小辮子了,多說多錯。
牡丹一說,還真是脫口而出的。
好在,柳萱沒有問那麼,郎苑像什麼呢?
但也備不住她會去思考這個問題。胖子實在是黔驢技窮了,她愛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