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武場周圍,那些觀看的眾人,此刻紛紛站起身,那些新生,歡呼雀躍,一陣陣新人王的吶喊蔓延全場,而季末和季遵兩人也同時站起,望著葉凌天離開的地方,眼露精芒,彷彿在思索著什麼。人群后方那光頭少年此時裂開嘴,眼中露出戰意,“抽空要跟這小子較量較量,不錯,非常不錯。”而那妖異少年,此時停下了在身邊少女身上上下其手的動作,面色陰沉,嘴裡喃喃道:“古孫飛都敗了?這小子,不好對付。”
這一天,整個蒼穹學院乃至蒼穹城都震驚了,因為所有的大街小巷都在傳著一件事,蒼穹學院今年的新生第一葉凌天在入學半月便擊敗了排名榜第二同時也是蒼穹學院名譽院長的孫子古孫飛,而且當日這葉凌天是直指古孫飛,點名要挑戰他,並且再決戰之日打的古孫飛絲毫沒有還手之力,連古孫家族不外傳的秘法北斗七星都被葉凌天輕而易舉的破開,此種言論不斷傳開,一時之間葉凌天在人們心中彷彿神話一般存在。
而如此一來,眾人飯後的談資也都在圍繞著這百年難見的一次挑戰展開,眾人都在猜測兩人之間到底有何仇隙,也有人為這葉凌天深感焦慮,因為古孫家族的勢力實在太過龐大,這葉凌天此一戰,無異於當著天下的面重重的打了古孫家族的臉面一個巴掌,既如此,古孫家族怎麼能容忍這般大辱。而在整個蒼穹,能和古孫家抗衡的根本沒有,所以也有很多人斷言,這葉凌天,估計有性命之危。
當然,這一切,葉凌天並不知曉,決戰之後,他便徑直去了那片竹林,因為在那片竹林裡,當日他遇見了章曾柔,他的直覺,章曾柔會在那裡等著自己。
然而葉凌天到達之時,竹林之中,空無一人,在當日他和章曾柔並肩坐著的地方,留下了一枚晶瑩的碧玉手鐲,這手鐲,葉凌天認識,是當年自己送給曾柔的生日禮物。
他拾起玉鐲,細細看去,在玉鐲的內側,一圈小小的字,彷彿是用針尖一點點刻畫在上面的,雖然不娟秀,可是卻很認真,“我的心,沒有變。”
看著看著,葉凌天的眼圈溼了,雖然他如今是學院內的風雲人物,甚至連太子都要尋求自己的幫助,可是這些並不是葉凌天想要的,他曾經只想要和曾柔簡單的生活,同時自己透過修煉增強身體,養家餬口。可是突然之間,一切都變了,曾柔變了,他也變了,這玉鐲還是當年的玉鐲,記憶還是當年的記憶,可是人,卻永遠不再是當年的人。
滴滴晶瑩的淚,落在這玉鐲之上,冰冷的感覺,讓葉凌天心頭一緊,回過神來,他擦乾眼淚,收起玉鐲,便匆匆離開竹林,回到住處。這時心不在焉的他,並沒有注意到,竹林裡面,一雙詭異的眼,在目睹著這一切。
回到住處,葉凌天以為的自己屋前的喧鬧沒有出現,因為自己的院子裡,佈滿了甲冑,而在他的門前,一個面色凌厲的男子站在那裡,不住的踱著步子。葉凌天細細一看,發現這男子和當日的太子有些相似,以他的聰慧,自然知道來人是誰,不過他也沒有說破。走上前去,開口問道,“請問公子何人?在我屋前有事嗎?”
那公子正是季遵,他見葉凌天回來,立刻微笑起來,這笑容,倒也是正氣十足,“駱先生,小可季遵,剛才在演武場一賭駱先生的風采,所以前來拜會,叨擾之處,還望見諒。”說罷,他也禮貌的一抱拳,除了渾身的戰氣和堅毅的面容,其他的倒是與太子季末相差無幾。
“原來是季公子,不知道如此陣容,僅僅是為了拜會嗎?”葉凌天不卑不亢的問道。
聽到此處,那季遵也沒有意外,只見他輕輕拍了拍手掌,立馬有一人託著一物走上前來,“駱先生,這是我從域外征戰無意獲得的天蠶甲,我輩修士,不懼戰爭,可是保全自身,也是重中之重。這天蠶甲是千年天蠶絲所制,刀劍不如,水火不侵,同時能承擔部分的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