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更好,不用他費兩遍事了,在互相給對方引薦了之後,李承訓便講出了他的謀劃,把幾人驚得目瞪口呆。
“這,這真的可以?”頡利可汗難以置信。
“有風險,切記除咱們四人外,別透漏給任何人一丁點兒訊息,另一個關鍵,就看雲羅了,若是這兩點做好,我有百分之八十的希望,此事能成。”
“爺爺答應了你,出了事,他不追究,我阿史那雲羅可未答應,若你騙了我,即便我打不過你,拼死也要取你的狗命,除非我死!”阿史那雲羅陰冷冷地說道,頗不符合他年少情懷。
李承訓笑笑,自是不會與他計較,“好,咱們現在便開始吧!”
天明的時候,他才安頓好一切,然後便匆匆地回到天香樓客棧,喚醒尚在醉臥中的李恪和李愔,帶著他們一起向皇宮走去。
在宮門口分別時,李承訓又特意叮囑二人萬不可再如此放縱,若要聚談,待汝南公主下嫁之後,隨時可來駙馬府長聚,到時誰人也難以說三道四。
目送兩兄弟走遠,李承訓才舉步向立政殿走去,可未至近前,便見童錢在大門旁來回踱步,神色惶急的左右張望著。
“小童錢,出什麼事了?”李承訓見他向自己跑來,也緊走兩步,迎了上去。
“老爺,你可回來了,夫人哭了一夜了!”童錢急道。
“出什麼事了?”李承訓忙問。
“不知道,昨日夫人回來,問你去哪了,我說不清楚,夫人晚上又問了幾次,後來便一直哭來著,小翠說的。”童錢一臉懵懂。
李承訓心中有數,定是這小丫頭覺得委屈了,也或許是夏雪兒慫恿的,自己看過便知因由。
來到正房門口,他遲疑一下,還是推門而入,他與無憂已是夫妻之實,自不必避諱,方才只是考慮到夏雪可能也在的緣故。
一股暖香撲面而來,熟悉的味道令李承訓突然間心情大好,他喜歡無憂,覺得和她在一起非常的輕鬆自在,心裡特別安穩。
可最先映入眼簾的卻是夏雪兒滑如凝脂的香肩,心中竟然噗通一跳。
同樣,對面倚在床頭的夏雪兒也看到了他,只見她“嚶”的一聲,把被子拉倒身前,遮擋住自己。
不得不承認,夏雪兒是美人,特別是那寬闊的額頭,以及額頭前那抹捲髮,說不出的性感嫵媚。
李承訓想到她為了自己吃盡了苦頭,只是自己不願去享受這份愛而已,也算是自己對她不起,不由得心頭一軟,“雪兒,你先出去下,我和無憂有話說。”說著,他便背過身去。
“說吧,雪兒姐姐不走!”無憂大聲說道,聲音裡充斥著怨氣。
李承訓昨日忙叨了一夜,本打算稍歇息一會兒,到正午時段還得出去辦事,如今卻見這兩個女人給自己添亂,不僅心中有氣,再想想現在無憂與夏雪兒好似死黨一般,幹什麼都黏在一起,完全不是以往那個對自己言聽計從的丫頭了,更是有些冒火,決心治她一治,叫她知道,相公是用來疼的,不是用來恨的。
想罷,他立馬轉過身形,懶散散的來到床邊,半蹲在床旁,可他一見無憂通紅的雙眼,一臉的憔悴,不由得心又軟了,柔聲道:“乖丫頭,相公事情比較多,你該體諒才是!“無憂與夏雪兒是對立而坐,背對著門,她一聲不吭,正倔強地揚起頭顱,看著床上的帳幔,完全視他為無物。
李承訓餘光看那夏雪兒,正抱著被子坐在床腳,只留出個腦袋得見,也是雙眼通紅,一臉灰敗,想是與無憂抱頭痛哭來著。
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挨著無憂的身子,向床上蹭了蹭,“好娘子,來,讓相公抱抱!”說著,他便伸展雙臂去摟抱無憂,完全不顧已經把頭低得恨不得埋在被子的夏雪兒。
無憂自然不肯就範,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