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點頭“我發現了一個大事。”
“什麼大事!?”閻墨不以為然,司空玲一個足不出戶的公主能發現什麼大事呀!
“齊國的嫡皇子是女的!!!”司空玲鏗鏘有力的說道。
“噗……”閻墨正在喝水,口中的水一下子就噴了出去,還好司空玲沒有坐在他對面,不然肯定要被噴一身的。
嫌棄似得皺著眉頭,扔給閻墨“自己好好的擦擦,不就是一個訊息罷了,值得你如此嗎?”司空玲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
“一個訊息,你不知道這說不一定會是一件大事!”閻墨反射性的說道,隨後才反應了過來“你說齊國嫡皇子是女的,可有什麼證據?”
“我親眼看見的,這算不算證據呀!”應該算是人證吧,司空玲有些不確定的想到,這個古代的律法和現代的律法也不知道這方面是不是一樣的。
親眼看見……
閻墨萬分驚恐的看著她“你是怎麼親眼看見的?”難道司空玲昨天晚上硬要留著皇宮,就是為了去偷窺齊國嫡皇子?可是這也不可能呀,司空玲進宮也是住的後宮,那齊國嫡皇子住的可是前宮,怎麼可能去偷窺。
司空玲一點沒有絕對有什麼奇怪的,巴拉巴拉的將自己看見的事情說了出來,然後揚起小臉來,一副你快誇我的樣子。
似乎沒有看見閻墨一臉黑色的樣子,咬牙切齒的說道:“你……你,一個人去玩水……”
“對……”‘呀’字還沒有說來,司空玲就敏銳的發現似乎閻墨的心情不好,抬眼一看,閻墨一臉黑色的看著她,顯然是被司空玲給氣瘋了。
“你……”
你字還沒說完了,司空玲就被閻墨抱了起來,然後讓她爬在了自己的身上,‘啪啪啪’就給了司空玲的小屁股幾巴掌。
司空玲完全被閻墨的這個動作給弄懵了,無論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都沒有人大過她的小屁股,這可是她兩輩子以來第一次捱打,頓時一下子委屈襲上身,哭了起來“哇……哇哇哇……哇……哇哇哇……”
聽見司空玲的哭聲,閻墨反而哭笑不得起來,他下手的力氣有多少,他自己知道,根本就不會打疼司空玲,只不過就是做做樣子罷了。
聽見司空玲大哭的聲音,閻墨將司空玲抱了起來,小心翼翼的放在懷裡,讓她的小腦袋靠在自己寬大的胸膛裡,嘴上卻一點也不溫柔的說道:“哭什麼哭,知不知你自己做在哪裡了?”
司空玲爬在閻墨的身上,眼淚不要錢的往著閻墨的身上灑,聽到閻墨的質問,心裡更加的委屈了“嗚嗚……我……我才沒有錯了……我沒有錯……都是你的錯……嗚嗚……你竟然……竟然敢打我……嗚嗚……你……你混蛋……”說著手還不規矩的打著閻墨的胸膛。
閻墨安撫著司空玲的背,嘴上好笑的說道:“你呀,還說你沒錯,你要是沒錯,你怎麼一個人去那個水池了,不知道那裡不在皇宮裡,有危險呀!還有明明御醫說了,讓你注意不要在受寒了,你倒好,竟然還下水池去玩水,你說你錯沒有!”
司空玲嘟著嘴“我沒有錯,你打我,你才錯了!”死都不能自己錯了,不然日後就永遠在閻墨的面前抬不起頭來了。
“好好好,我的錯,我錯了!”閻墨見司空玲因為哭泣漲紅的臉,連忙哄道。
“本來就是你錯了!”司空玲嘟著嘴傲嬌的說道。
“是是是!”閻墨將司空玲從自己的懷裡拉了出來,小心翼翼的用手絹擦拭她臉上的淚痕“我又沒有下重手,怎麼哭的怎麼厲害了!”
司空玲又錘了他好幾下“你還說了,人家這可是第一次被別人打,那裡肯定紅了,你這個壞人。”
“是是是,我是壞人,要不要給我看看那裡,看看我下了多重的手。”閻墨調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