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念透入銀月島,而又不會被現的,除了皇極期的紫帝,就只剩月皇自己了。
紫帝?
他是絕對不可能注意我這麼個小人物的,所以老子幾乎可以肯定,剛剛那股神念八成就是她了,先前的冷哼宣告顯帶著女人腔。
心裡有了這種想法,才是我沒有做太多計較的原因,女人看女人有什麼好介意的?如果那人真的是月皇,也不知她看到老子的身體會怎麼樣?該不會又給老子穿小鞋吧?
我和女媧整整痴纏了一天,身心的交融讓兩人之間的陌生,隨著深層記憶的融合而煙消雲散。
就像走過風風雨雨一輩子的妻子,她為我整理著衣服,為我梳理著頭,為我抹平衣服上最細小的皺摺……
盤古很幸福,這一世的我得妻如此,又何嘗不感到幸福和幸運?
生命中又多了一個需要守護的人,一個可以讓我為之付出生命,為之不顧一切的女人!
當她收拾的乾乾淨淨,我牽著她的手走出臥室,離開小院準備向眾人宣佈時,卻看到玄莫和夷蒙正焦急地在外面走來走去。
見到我走出來,夷蒙急匆匆地跑到我面前,叫道:“風狂兄弟,陛下傳你去銀月宮,好象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