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什麼，有這事兒你怎麼不早說。&rdo;宋保國氣得差點兒拍桌子。

&ldo;我……&rdo;王順吭吭哧哧，胖臉漲紅，一腦門子汗。

&ldo;你說你筆記本丟了，怎麼丟的?&rdo;陸小棠問

&ldo;大概一週前吧，有天晚上我在回家的路上到甜品店吃點兒東西。端盤子時有個人闖了我一下，把飲料撒了我一身。他倒是挺客氣的，又給我道歉又要掏錢陪我衣服。我沒有為難他，就讓他走了。後來我才發現身上背的電腦包不翼而飛了。我想肯定是那個人撞了我那功夫兒亂亂鬨鬨的，有人趁機把我的電腦偷走了。&rdo;

&ldo;你說有人故意撞你，那人是男人還是女人長什麼樣?&rdo;陸小棠問。

&ldo;是個男的。年紀看著五六十歲，絡腮鬍子。&rdo;

陸小棠在心裡想像這個人的長相，又問：&ldo;你之前見過這個人嗎，他相貌很突出，因改很容易辨認。&rdo;

&ldo;沒有頭一次。&rdo;

宋保國問陸小棠：&ldo;陸警官，看你意思，你在懷疑那個人嗎?&rdo;

&ldo;有點兒。我懷疑電腦有可能是他偷走的，很可能另有所圖。&rdo;

&ldo;另有所圖?&rdo;

&ldo;我們懷疑這個人跟一起綁架案有關。而且他似乎對你們手頭這起案子很感興趣。有可能就是他偷走的屍檢照片，又謊做案人向我們報案，把照片給我們。我們現在搞不懂他這樣做的用意何在，還是說他就是兇手本人。你們那個案子兇手是不是還沒有落網?&rdo;

宋保國臉上又露出了不快，在他看來陸小棠他們自持省局的背景，輕視他們這些地方警員。他瞥了瞥嘴角說：&ldo;這個案子倒不用你們費心了。雖然目前還沒有結案，但我們已經抓到嫌疑人了。他們現在都被關在看守所裡等待出庭呢。&rdo;

&ldo;不只一個嫌疑人?!&rdo;

&ldo;嗯，這是一起團夥作案。&rdo;

&ldo;那能給我大致講講這個案子是什麼情況嗎?口水，如果方便的話。&rdo;陸小棠忽然來了興趣。

&ldo;沒什麼不方便的。&rdo;宋保國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清清嗓子說道：&ldo;照片裡這個被害人是我們第三高階中學的一名學生，今年高二。兇手是她同校的幾個同學。上星期五，嫌疑人在校外把被害人劫持到一輛私家車上，帶到了作案地，對她採取了非人的折磨，手段令人髮指，根據我們的估計，被害人被折磨了兩天兩夜才死，被害人死後，兇手把被害人的屍體套上水泥袋棄屍在鏡湖公園對面小巷裡的自來水井裡……&rdo;

&ldo;你是說兇手還是高中生?&rdo; 陸小棠聽著宋保國的描述，看著手裡一張張慘遭凌/辱的屍體照片，不害而慄，難道這會是幾個孩子做的?

&ldo;難以相信吧。這些兇手年紀最大的才十七歲，最小的十五歲。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根本不能相信年紀這麼小的孩子能做出這麼殘忍的事情的來，現在的孩子真是越來越讓人看不懂了。&rdo;

&ldo;他們的動機是什麼?&rdo;

&ldo;沒有動機，可能就是覺得好玩兒吧。&rdo;

&ldo;好玩兒?&rdo;陸小棠顯然不認為這樣的解釋能說通。&ldo;那你們是如何確定他們是嫌疑人的?&rdo;

宋保國流露出&ldo;我早知道你們不相信&rdo;的表情，說道：&ldo;當然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