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沒法解釋，我的表早就送人了。&rdo;

&ldo;送人了?&rdo;杜若蘭一愣，追問：&ldo;送給誰了?&rdo;

郝亮猶猶豫豫說：&ldo;送給一個熟人了。&rdo;

&ldo;是誰?&rdo;

&ldo;你見過。&rdo;

&ldo;我見過!?&rdo;

&ldo;韓雯。&rdo;

&ldo;你是說你把你的蘋果表送給韓雯了?&rdo;杜若蘭一驚。

&ldo;好長時間以前的事情了，她喜歡我就給她了。&rdo;

&ldo;說出的話可是要負法律責任的，你敢與韓雯當面對峙嗎?&rdo;

郝亮咬咬牙，&ldo;敢。&rdo;

杜若蘭與陸小棠、武彪三人面面相覷。他們從來沒有懷疑過兇手可能是一個女人。

因為這個意外情況審訊中斷，三個人臨時商量對策。

陸小棠問杜若蘭，&ldo;韓雯這個女人你認識?&rdo;

&ldo;見過兩面。&rdo;

&ldo;那你覺得郝亮的說法可信嗎?&rdo;

&ldo;他既然敢當面對峙，我覺得我們可以相信他。&rdo;

&ldo;這個韓雯是個什麼樣的女人?&rdo;武彪插話問杜若蘭。

&ldo;一個一點兒都不像殺人犯的女人。&rdo;

&ldo;……&rdo;

杜若蘭轉念一想，說道：&ldo;其實仔細想想兩個被害人的遇害情況，也確實沒有什麼證據表明兇手肯定是男性。只是我們覺得這麼殘忍的案子只有男人才有膽量做出來罷了。&rdo;

人魔復活 12 開膛手 5

&ldo;但我還是傾向於兇手是男性。&rdo;陸小棠說，&ldo;這兩起命案不僅僅是手段殘忍，從經驗上看，它有很多細節以及作案特徵都能暗示出兇手是男性……&rdo;

&ldo;什麼作案特徵?你不是又要跟我說被害人屍體上的傷口與當年如何如何相似，兇手很可能是喬凱那些話吧?&rdo;杜若蘭冷笑著打斷。

既然她說了，陸小棠就就不說了。

&ldo;我倒覺得喬凱不過是一種假設，事實上我們到目前為止都沒有發現直接能證明他存在的證據，就目前發現的郝亮這個條線索也看不出與喬凱有任何關係不是嗎?&rdo;

&ldo;……&rdo;

看到陸小棠沒法反駁，杜若蘭心裡很得意，她不在乎兇手究竟是誰，只要不是喬凱就行。她繼續說：&ldo;還要多虧慕容醫生在案發現場發現了蘋果手錶，否則我也不會找出郝亮來，也就不會知道這塊表原來是一個女人的。&rdo;

武彪插話說：&ldo;你剛才說這個女人叫韓雯。你對她瞭解多少，她是幹什麼的?&rdo;

&ldo;好像是一個模特，她是郝亮眾多女友中的一個，也是最受寵的一個。長得嬌滴滴的，看似弱不禁風，但有沒有暴力傾向我不敢說，但我知道女人一旦兇狠起來，她們的手段絕對不亞於男性。&rdo;

陸小棠說：&ldo;假設韓雯是兇手，她為什麼要用那種手段殺人，聽上去太不可思議了。&rdo;

&ldo;如果好理解的話，案子咱們早就破了，肯定還有一些我們未嘗知道的原因，當然，也許她只是覺得好玩而已，除了發洩罪惡的慾望沒有任何實際意義，這也不是不能解釋。不管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