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什麼?&rdo;蕭潛不明白她這話什麼用意。

&ldo;我一回來先是和我妹鬧，現在媽又死了，我卻在這兒無動於衷的睡大覺，不是鐵石心腸是什麼?&rdo;

&ldo;每個人表達感情的方式不一樣，這也不算什麼。&rdo;

&ldo;是啊，是不一樣。&rdo;姜芳容從床上坐起來，伸手向蕭潛，&ldo;給我根煙。&rdo;

&ldo;煙……&rdo;蕭潛伸手摸了摸衣兜，猛然想起煙和打火機都放在床頭櫃裡了。可是他明明說自己剛才出去抽菸了。

詭念 5 不能說的傷疤 8

他硬著頭皮拉開抽屜，抽出一根煙用打火機點著遞給姜芳容，希望她沒發現破綻。

姜芳容神態難以揣測，一口接一口的裹著煙，大團煙霧瀰漫在房間裡，慢慢把她籠罩起來。蕭潛不知道該說什麼，站在床邊看著他。姜芳容忽然問：&ldo;趙珍怎麼樣了?&rdo;

&ldo;什麼?&rdo;蕭潛心口突地一緊。

&ldo;我是說趙珍。&rdo;

&ldo;她怎麼了?&rdo;

&ldo;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她在公安局就沒回來。&rdo;姜芳容不滿的說。

蕭潛感覺自己有點兒裝過了，趕緊圓話，&ldo;今天發生太多事兒了，我哪顧得上想她啊，我跟她又不熟。&rdo;

&ldo;是嗎，我還以為你們倆挺合得來呢。&rdo;

&ldo;你這話什麼意思?&rdo;

&ldo;沒什麼?&rdo;姜芳容吐了一口煙，眯縫起眼睛。

短暫沉默之後，她冷不防又問：&ldo;你覺得趙珍會是殺害我媽的兇手嗎?&rdo;

&ldo;這……&rdo;蕭潛沒想到她會這麼問，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他心想，難道你不比我更清楚嗎，你是她姐姐。

見蕭潛默不作聲的看著自己，她說：&ldo;我相信她就是兇手，除了她不可能有其他人會害我媽。&rdo;

&ldo;你這麼確定是因為你有證據還是因為你討厭她?&rdo;蕭潛終於問道。

姜芳容用眼角斜斜的看著他，&ldo;如果我說我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你信嗎?&rdo;

&ldo;我信。&rdo;

&ldo;那你是希望她有罪還是不希望呢?&rdo;

&ldo;她有沒有罪和我有什麼關係，警察自然會調查清楚。&rdo;

&ldo;或許，她現在已經認罪了呢。&rdo;

&ldo;……&rdo;蕭潛覺得姜芳容現在有點兒陰陽怪氣的，索性上床想睡覺。

姜芳容忽然想起了什麼，&ldo;那個女警察不是你初中同學嗎，你有沒有找你單獨瞭解什麼情況啊?&rdo;

&ldo;沒有，我和她也不太熟，好多年沒見了。&rdo;

&ldo;那可真是巧了，碰巧在火車上遇見，又碰巧她也摻合咱們的案子，我一開始還真以為是你向她報警的呢。&rdo;

&ldo;我怎麼會幹那種事兒?&rdo;事到如今，蕭潛只能咬緊牙不承認。

&ldo;是啊，趙珍都承認是她報警的，這叫聰明反被聰明誤，她要是不報警，說不定我媽就稀里糊塗給她害死了呢。&rdo;

&ldo;……&rdo;蕭潛覺得自己越來越猜不透姜芳容了。

忽然，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