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哦。對了，是用被害人的挎包帶。&rdo;

&ldo;被害人的挎包帶?&rdo;

&ldo;對。挎包丟在車裡，包帶的寬度與勒痕完全吻合。&rdo;

羅炎麟想了想又問：&ldo;我注意到被害人的一隻腳上粘著一條膠帶。你檢查過嗎?&rdo;

鍾慶順點頭。&ldo;她的雙手雙腳，還有嘴巴上都殘留著膠帶的痕跡。似乎她被捆綁過一段時間。&rdo;

羅炎麟沉默片刻，說：&ldo;看來兇手跟死者認識。&rdo;

&ldo;你怎麼知道?&rdo;王樹林和鍾慶順疑問的看著他。

羅炎麟說：&ldo;這輛車應該是被害人開的車，轎車的樣式與顏色符合年輕女性的身份。被害人在北海道餐廳工作，是一名女體盛藝妓，姓孫。我昨天晚上去餐廳見一位朋友，那時她剛下班，我見過她一面，時間大約在晚上六點多種。天已經黑了。她一個單身女人，夜晚獨自開車回家，半路上不可能讓一位陌生人搭車。所以，襲擊者應該在她上車或者下車時動手。&rdo;

王樹林打斷。&ldo;你怎麼確定她一定回家，也許她會去什麼地方會見什麼人?她幹那種工作，認識的男人肯定很多。&rdo;

&ldo;她平時也許喜歡瘋玩，但昨天應該下了班老老實實呆在家中。&rdo;

&ldo;為什麼?&rdo;

羅炎麟推了推眼鏡。&ldo;你沒有注意蒙在她臉上的內庫。上面粘著衛生護墊。一個來月經的女人應該不會半夜出去和男人約會吧?&rdo;

王樹林沒法反駁了。他說：&ldo;照你這樣講，兇手只可能在兩個地方綁架她。一是在她家，意外一個是在北海道餐廳附近的停車處……&rdo;

羅炎麟說：&ldo;趁她到家停車時綁架她的可能性不大。那需要兇手提前潛伏在那裡。但事實上他不會那麼做。&rdo;

&ldo;為什麼?&rdo;

&ldo;兇手昨天晚上計劃作案的物件並不是她。而是臨時改變了注意，臨時挑選了她。&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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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惡魔

那高聳塔樓的火紅塔頂，

那裡霎時間突然出現三個地獄復仇女神，

她們渾身上下，鮮血淋淋，

她們的四肢和模樣則酷似女性。

‐‐但丁

&ldo;你怎麼知道兇手的目標不是孫蕊?而是別人?&rdo;王樹林的眼神裡帶著狐疑。

羅炎麟說：&ldo;這個可說來話長。簡單點兒說吧，兇手隨身帶著尖刀和膠帶紙，原本是有犯罪動機。但如果他的目標是孫蕊的話，我想他會準備的更加充分。他會像過去那樣，把她帶回殺害前三個被害人地方，有條不紊的殺死她，肢解她，割肉，包裝，丟棄屍塊。有可能的話，他還會先囚禁她幾天然後再殺她。而這一次，兇手似乎改變了自己一貫的風格，甚至在作案時出現了猶豫。&rdo;

&ldo;猶豫?&rdo;

&ldo;兇手用被害人的挎包帶勒昏被害人，這就說明他事前沒有準備好怎麼對付她。同時也說明瞭被害人同他認識，所以他才能出其不意的襲擊她，否則他只有用更暴力的方法將她制服了。制服被害人之後，他用膠帶把她捆綁起來。按理說，他應該把她帶回去處置，而不是在車裡。說明他內心中很矛盾，又想殺掉她，又不想。&rdo;

鍾慶順這時插嘴。&l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