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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不對啊。&rdo;刑警隊這邊的法醫曾帥意外打斷，&ldo;根據我這邊的屍檢結果來看，殺害潘毓婷和溫靜華的兇手使用的是右手啊。&rdo;

陸小棠愣了一下，看了看身邊的慕容雨川。

慕容雨川說道：&ldo;這個我來解釋吧。你說兇手是右手使刀，肯定是根據刺創的角度來判斷的對吧?&rdo;

&ldo;是啊。兩名被害人身上的刀傷全部都是右偏左，不難證明當時的情形是兇手右手持刀，向被害人連續猛刺……&rdo;

&ldo;等下，&rdo;慕容雨川打斷，&ldo;有一點你是不是還沒說清楚。你認為兇手是從被害人正面襲擊還是從背後?&rdo;

&ldo;我覺得應該是正面。因為從正面進攻比較容易發力，兇手也容易控制與被害人之間的距離。&rdo;

&ldo;這只是假設，假設是無法作為證據的，你剛乾這行不久吧，我聽說c市公安局現在是一名老法醫。&rdo;慕容雨川不改尖酸刻薄的說話習慣，抓住對方一點兒漏洞就不放手。

&ldo;我，我是唐法醫的助手……&rdo;曾帥臉一紅，樣子很窘迫。

杜若蘭看不慣了，出言反問慕容雨川，&ldo;那麼慕容法醫，你認為兇手是從被害人正面還是背後襲擊的呢?&rdo;她看慕容雨川的年紀也不比曾帥大，說話的口氣倒挺大，自然就想替曾帥打抱不平。

&ldo;背後。我確定。&rdo;

&ldo;憑經驗判斷嗎?&rdo;

&ldo;不是經驗，是證據。我有兩點證據。&rdo;慕容雨川微微一笑。

&ldo;兩點證據?&rdo;杜若蘭不喜歡這傢伙玩世不恭的樣子，但對他的自信感到驚奇。

&ldo;第一點，不知你們在屍檢的時候有沒有注意被害人的嘴?&rdo;

&ldo;她們的嘴沒有受傷啊?&rdo;曾帥說。

&ldo;表面上是沒有受傷，不過，你有翻開她們的嘴唇看過嗎?&rdo;

&ldo;沒有。&rdo;曾帥發窘，忍不住為自己辯解，&ldo;但就算有也只是小傷，與兇手搏鬥的時候不小心弄上的，無關緊要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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