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哪裡，給誰打電話，我們都能夠瞭如指掌。&rdo;

&ldo;原來你還留了一手。&rdo;曹青對慕容雨川有點兒刮目相看。

&ldo;放長線釣大魚。&rdo;慕容雨川說。&ldo;我倒是盼望她就是幫兇。只怕她不是。&rdo;

古代的俚語說&ldo;婊子無情，戲子無義。&rdo;

現在也差不多。

只要你有錢，那些酒店的小姐可以比你的女朋友更體貼。你無論提出什麼要求，只要談妥價格，她們就會滿足你，哪怕是那些變態的玩意兒，哪怕你是個殺人犯，只要你不殺她就行。

慕容雨川回憶著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幕幕。

那個叫柳娟的女子到底知道多少秘密?

任何迷局都會有局眼。透過她能否讓這盤死局峰迴路轉呢?

慕容雨川一看見明珠酒店的門面，立刻想起《國產凌凌漆》裡那座麗晶大賓館。如果把門口那幾片裝飾用的膠合板去掉，就是一座標準的危房。

&ldo;真是氣派。&rdo;慕容雨川感慨。

前臺小姐相當熱情，問兩位要訂什麼房間。

曹青說：&ldo;我們是來找人的。&rdo;

&ldo;不知找哪一位?&rdo;前臺小姐隱約浮現出暗示的微笑。

&ldo;柳娟是在這兒上班吧?&rdo;

切割人魔 第十七章 目擊 5

小姐笑容更明顯。&ldo;她在這裡不叫這個名字，都稱呼她奶油布丁。&rdo;

&ldo;布丁?那不是吃的?&rdo;曹青脫口說出，還沒弄明白。

&ldo;是呀，布丁是吃的。&rdo;小姐吃吃的笑。

&ldo;那麼現在能不能把她找來呢?&rdo;慕容雨川說。

&ldo;你們兩個……&rdo;小姐略顯好奇。&ldo;都要找她?&rdo;

&ldo;哦。&rdo;慕容雨川知道她想歪了，將錯就錯的笑笑。

小姐抄起了電話，用膩歪歪的嗓音說了幾句。然後，讓慕容雨川和曹青稍候。

奶油布丁，或者說柳娟，打扮的比昨天晚上更加妖嬈。誇張的假睫毛，大眼妝，讓你誤以為她是混血。她甜甜的笑容，一旦認出面前的兩位客人就是昨天晚上那兩名警察時，立刻僵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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