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為民想了一想,不再多說,再說下去,也許就要傷人心了。
雪亮的車頭燈照在區委鐵皮大門上,沒等陸為民按喇叭,老劉頭已經忙乎著把大門拉開了,汽車靈巧的鑽了進去,一直殺到了後院。
陸為民的宿處就在內院,整個內院就只有陸為民一個人住這裡,顯得安靜而冷清,暖水瓶放在臥室門口,每天老劉頭晚上七點鐘固定將一瓶八磅水瓶開水放在陸為民門前,不管陸為民什麼時候回來都能有一瓶熱水。
陸為民下車時就已經覺得酒勁兒上來讓他有些撐不住了。
看見陸為民腳步有些踉蹌,隋立媛小心的看了一眼拐彎處,沒見著老劉頭跟過來,心裡稍稍踏實一些,靈巧的鑽出車座,下車扶住陸為民,然後從陸為民褲兜裡把鑰匙摸出來,替陸為民開了門。
陸為民住的還是原來朱明奎的那間套房,這間複式套房佔據著後院的角落,外間是一個小客廳,裡邊才是臥室。
一米八的硬木大床上被子疊得很整齊,檯燈邊上擱著一本硬殼本的《國富論》。
衣櫃靠牆,紫紅色的落地窗簾把窗戶遮得嚴嚴實實,很有點星級賓館的味道。
陸為民走進房間就再也控制不住,一頭倒在了床上,他今天其實喝得不算太多,但是心情影響,使得他很容易就醉了。
隋立媛看著仰面躺倒在床上的陸為民,心裡暗歎,悄悄把熱水瓶拿了進來,再小心的把門別上,這才替陸為民脫掉皮鞋和棉襪,又把他的西裝和領帶解開脫下,只是褲子的確不好脫,猶豫良久,才拉過被子替陸為民蓋上之後,在被子裡替陸為民把長褲和秋褲脫掉。
等到替陸為民擦拭一把臉時,陸為民略略有些清醒,迷迷糊糊間似乎意識到什麼,可什麼也沒有說,隋立媛又小心的把帶來的蜂蜜調好的蜜水讓陸為民喝下,陸為民這才沉沉睡去。
陸為民一覺醒來時,臥室裡床頭燈依然亮著,他才發現隋立媛靠在床頭上打著盹兒,三月的昌南依然有些寒意,隋立媛一隻手橫在|乳下,一隻手肘擔在|乳下手掌上,手掌撐在頜下。
燈光的讓女人身段的優美曲線浮現出來,從陸為民躺在床上這個角度正好可以看到隋立媛光影下的側面臉部。
挺拔的鼻樑和鵝蛋臉根本看不出年齡帶來的影響,細膩如玉的面龐和撐在頜下的手掌形成一道如沉思美女般的雕塑,如果是美眸閉上,簡直就像是一副美術館裡的大師傑作。
或許是有些冷,隋立媛雙肩微微有些內夾,拉過被子一角搭在大腿上,看得陸為民也是一陣心動。
這是一個善良但又卻很聰慧的女人,懂得如何在這個世道上如何最大限度的保全自己,對於這個女人,陸為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心態,很複雜,憐惜混雜著想要佔有,連他自己都很驚訝於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荒唐的情緒。
似乎是在睡夢中觸動了一下,女人身體動了一動,調整了一下坐姿,又感覺到有點冷,女人沒有睜眼,手卻下意識向下想要把那一角被子往上拉一些。
一股莫名的衝動如暖流融化了冰壩,瞬間就把陸為民的心防沖垮,陸為民探手拉住對方拉著被子的手,隋立媛一下從睡夢中驚醒過來,但沒等她反應過來,陸為民已經把她拉進了被窩。
“啊”的一聲驚叫之後,陸為民就已經把隋立媛抱在了懷中,掙扎了幾下之後,驚醒過來的隋立媛似乎也早就預料到會有這麼一刻,身子也軟了下來,聽憑著陸為民把她的外套羊絨衫和長褲秋褲一件一件的脫了下來,丟出被窩,只剩下|乳罩和內褲。
當陸為民解開她的奶罩,貪婪的搓揉著她那對傲人的奶子時,隋立媛忍不住蜷著身子喘息起來。
此時的陸為民已經不想其他了,男未婚,女未嫁,章明泉就算是要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