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拿了一個漢堡,于飛一邊吃著薯條一邊問道:“誒,連教授說兇手最近的心理發生了變化,那她會對博少軒手下留情麼?”
“不見得。博少軒才算是正主,王靜姝她們都算是郭雅倩的陪葬而已,我覺得兇手肯定會對博少軒動酷刑。”韓燁頭頭是道的分析。
“那她為什麼不將張庚紅弄成美人魚呢?”于飛說:“我還是覺得連教授說的有道理,咱們不能光注意被害者生前的情況,美人魚才是關鍵。張庚紅的死狀屬於正常範圍內,那可不可以說兇手認為張庚紅不是美人魚,所以沒必要裝扮他?”
“我……”莫曉偉聽的一臉莫名:“求解!求告訴真相!”
那邊,嚴嘉恩把剩下幾名被害者這兩年交往過的男朋友資料找了出來,連修彥看完以後問她:“你有什麼想法。”
嚴嘉恩說:“我看完這幾人的資料就覺得很奇怪。他們好像都是成功人士,幾位被害者交往的男朋友中只有劉媛媛的男朋友,相對來說比較簡單。只是小公司的普通職員,但是劉媛媛交往的男生太多,兩年間就交往了八個。剩下的幾位被害者,包括王靜姝在內,他們的另一半都是事業有成的男人,可是她們自己的工作環境,能夠認識到這類的男人麼?”這點她一直比較懷疑。
“還有,送李靜戒指的服裝公司老闆我查到了,他叫靳礫,跟李靜的相識屬於朋友介紹。李靜的小學同學王楠楠在這家服裝公司上班,他們公司的一次聚餐,偶然碰到了李靜,然後兩個人就這麼認識了。大概半個月之後,公司就傳李靜和靳礫在一起了。但沒人看到李靜來公司等靳礫下班,靳礫也是回答的模稜兩口,讓這段感情看起來撲朔迷離。”
“靳礫還在本市麼?”
“在。我之前查的時候就給他們公司前臺打過電話,這段時間靳礫一直沒離開過本市,也幾乎沒怎麼回過家。因為現在靳礫的公司正在往房地產方向靠攏,他想拓展公司版圖,正好這輪的融資要開始了,所以他這幾天忙的沒怎麼出公司。”
連修彥沉吟:“先找人盯住靳礫。其他人的男朋友有可疑地方嗎?”
嚴嘉恩點點頭,認真地說,“我認為奇怪的地方有兩點,一個是被害者是怎麼跟這些上等社會的總裁們勾搭在一起的?第二個是為什麼這些男朋友都是同一種型別,難道她們就因為肇事案成為了閨蜜,連選男人的標準都一樣?”
……
博少軒的手剛要拿起刀片,指尖就被劃了一個很長的口子,疼得他倒吸涼氣,可偏偏手被綁在後面他想看都沒看到。
“可惡!該死的,讓我出去了本少爺弄死你!”他小聲咕噥了一句,只能忍著疼繼續拿起刀片。
雖然沒做過這種事,但綁架的電影看太多,他知道該怎麼用刀片。可是這個刀片太鋒利了,稍微一點不小心就會被劃到,更別提還要捏著它塞到雙手中間來割繩子。割的時候來回摩擦,一不留神依然會受傷。
博少軒從小沒吃過這種苦,疼一點他都受不了。
兇手用這種方式折磨他,很明顯瞭解他這個人。
“嘶——”只聽他不停地倒吸氣,手上動作卻不敢落下,只能謹慎又快速地磨繩子。沒幾分鐘,繩子上就都是血,手腕被他自己割的傷痕累累,博少軒疼的流出了眼淚。
“呵呵,血液從身體裡流走的感覺如何?”那聲音再度響起。
博少軒臉色蒼白,額頭冷汗涔涔。“你管不著!”
“呵呵,好心當成驢肝肺呢!”那聲音說道:“我是想提醒你,蠟燭快要熄滅了,在這之前你若割不開自己身上的繩子,就只能留下來等死。”
“本少爺才不會死!”
按照燃燒速度,蠟燭還不到五分鐘就會自動熄滅,那個時候四周又會變成黑暗,而他——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