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血魂石也成了肖軻所有之物。一般這樣的血魂石只有那些修真世家子弟才有資格配備,在遇險的時候可以防身之用。
本著修真者不同於凡人的身份的想法,肖軻開始收颳起兩個修真者身上的東西,這是每個修真者甚至普通的能武者在資源匱乏的世界中必須做的一步。
沒有多看收刮的東西是什麼,肖軻連忙匆匆離開了清風鎮!
“劉一棟已死!”在離開之前他還不忘向大街上喊上一句。
一聽到有人喊劉一棟死了,清風鎮上的所有人都激動起來,他們還不敢相信這是事實,有些膽大的探頭探腦的在大街上瞧來瞧去。
“真的!”突然一個小孩站在祠堂門口前大聲的喊道,
“哦!劉一棟死了”
“哦!劉一棟死了”
……
清風鎮恢復了往rì的安寧,但另一個普通人的一生卻因為一句話‘能武者當立俠’而改變,他就是肖軻這個曾經只有一腔熱血的普通凡人,也許xìng格決定命運這句話不無道理。
迅速離開清風鎮的肖軻來到了一個荒廢的寺廟,他心裡很是忐忑,還有一點點的激動,他知道自己的命運即將改變,但如何讓自己即將開始的人生走下去?他心裡很是惶恐,這樣的一個未來,就像是中了一個天大的獎一樣,明知道自己得獎了,但是卻一點頭緒都沒有,不知道怎麼樣的一個生活在未來出現,也許jīng彩、也許危機四伏、也許連命也沒有了。
肖軻希望自己可以好好的睡一覺,因為他認為等到自己清醒一些的時候,對即將發生的事情也不會那麼迷茫。可是什麼人能在這個時候睡得著呢?肖軻做了一個誰都想不到的事情,他拿起了一塊磚頭使勁一砸頭部,將自己砸暈了。
面對無法接受的事情,作為一個普通的人也許真的只有不省人事才是最好的方法,讓自己的大腦不要因為巨大的jīng神衝擊而瘋了。
醒來的時候,天sè已晚,肖軻生起一個小火堆,吃了點自己身上帶的乾糧。
他輕輕的開啟了瘋髖身上的儲物布袋,只是普通的袋子,他發現了一封信。一看,原來瘋髖這次下山並不是為了劉一棟,而是專門為自己的門派送破凡丹的。破凡丹一般只有是門派為交好那些修真世家,特別花重金提煉的一種丹藥,這種丹藥可以讓那些修真世家中無法修煉的子弟在服用之後,有一定的機率重塑靈根。肖軻讀完這份信件的時候,心裡一陣狂喜,維持著腦海的一分清醒,他咬破了手指,滴血在血魂石上,召喚出了血魂守候在自己的周圍,然後迫不及待的找到布袋上寫著破凡丹的藥瓶,倒出裡頭的一顆金黃的破凡丹,一口吞了下去。
金黃sè的破凡丹一入口,便化為了一股金sè暖流,滲透全身奇經八脈,一路擴張全身經脈,原來只有一些內家氣感的經脈,瞬間被撐脹開來,形成一個真氣內迴圈。此刻的肖軻痛苦無比,像被炸油鍋一樣倍受煎熬,真氣一路擴張,然後匯入丹田中,破凡丹的藥效也在這時候消失於無形。
雖然只是很短的一段時間,但是卻瞬間顛覆了人體的一個自然的生命迴圈,好比一個普通的人因為心臟病而變得病怏怏的模樣,有一天被換上了一個人工心臟,彷彿一夜之間一棵枯萎的小草因為有了雨水的滋潤,又開始換髮了生機,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一種重生的感覺,彷彿這才是自己真實存在的生命,一個可以改變自己生死的契機,不任命運去指派自己的生死,不因為被動的去接受生老病死,因為活著所以渴望活的那一份zì yóu可以完完全全的屬於自己去掌控乃至去肆意地揮霍也無怨無悔。
信封中還附帶了一套初級練氣功法,為那些可以破凡成修的世家子弟使用,以鞏固好不容易形成的練氣期修真氣海,儘管只有那麼一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