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有大礙。”
“大礙,什麼大礙?你沒見著某正在探察敵情嗎?”一說起自己的身體,王慎就勃然大怒:“滾下去!”
封常青卻不走:“主人若要責怪小的,無論是打是殺,小人一身受了。不過,小的得的是主母的命令,請主人回府喝藥,就得將你請回去!”
王慎再也壓不住心頭的怒火,手握到刀柄上。
其他將領忙走過來:“軍使,保重身體要緊啊!”
王慎咬牙半天才頹然鬆開手:“罷,我就回行轅。”
說起自己的身體,這幾日還真有點麻煩。
蘄春久攻不克,黃岡這邊又有敵人大軍來攻,敵我強弱對比懸殊,還真有點風雨飄揚的味道。
換任何人是他王慎都會著急上火。
王慎已經兩天沒睡好了,心火上衝,鼻血不住流。無論他如何用冷水敷後頸,都沒有任何作用。
看他這般情形,安娘也慌了,急忙叫人去請郎中回來。
郎中摸了脈,只說王慎氣血實在太旺,又憂思過度,需服用靜心清火的藥,還得靜養。又叮囑說道,情多不壽,情多傷身,將軍得清心寡慾,時刻保持平靜的心境。
保持平靜的心境,敵人都快把我給包圍了,我還怎麼靜得下心。
服了兩天藥,臉都吃綠了,但鼻血還是止不住,時不時給你流上幾滴。
“這藥實在太苦了!”王慎面上的五官都擠成了一堆。
“快快快,砂糖。”安娘急忙吩咐下去,又勸道:“大哥,這良藥苦口,清火明目的藥尤其如此。我看了一下方子,裡面有黃連。”
“那就難怪了。”接過封常清端來的盤子,捏了一快砂糖放進嘴裡,老半天王慎才好過了些:“其實,我自己的毛病自己知道,也沒有什麼病,主要是著急。”
安娘安慰道:“大哥,有的事情急也急不來,就算你再急,難不成流鼻血能夠把賊人給沖走?”
說著話,她掩嘴小聲地笑起來,問:“大哥方才去城樓上探察敵情可看出賊人的破綻?”
“能有個鬼的破綻。”王慎負氣:“滿江都是敵人的船,數之不盡。我又沒船,就算看出破綻來,也拿他們沒個奈何。”
“是啊。”安娘應了一聲,一臉正色道:“其實以大哥的勇敢武和我泗做軍的剽勇善戰,賊人雖多,卻也不算什麼。估計賊子也是聽到了大哥的威名,不敢上岸吧!”
“不敢上岸,你也休要恭維我……咦,他們不上岸,這又是為什麼……這不對啊,這麼多人馬,形勢又佔優。敵遠來利在速攻,為什麼卻不肯同我決戰……”這個疑團在心中越來越大,王慎好象把握到什麼,大聲喊:“老郭,老郭!”
老郭:“主人。”
王慎:“煮壺茶來吃。”
安娘低呼一聲:“大哥,你正在吃藥。茶是改藥性的,如何吃得?老郭,別理睬他!”
王慎突然大亮:“快!”
老郭:“好的,馬上。”就手忙腳亂地準備起火爐和茶具,一邊忙一邊對安娘解釋:“夫人,主人一想事情就得喝茶,喝得美了就會有破敵良策。”
安娘:“啊,我倒是忘記了,還是讓我來吧!”
一壺茶還沒有燒開,王慎猛一敲桌,長吟道:“關東有義士,興兵討群兇。初期會盟津,乃心在咸陽。軍合力不齊,躊躇而雁行。勢利使人爭,嗣還自相戕。安娘,我考考你,這首詩是誰寫的?”
第一百五十二章 優勢
在歷史記載中,岳飛嶽鵬舉出身寒門,是個標準的農家子弟。
於是,後人很容易把這個無敵武神同想象中的面對黃土背朝天的農民聯絡在一起,覺得衣衫襤褸、面黃肌瘦才應該是他應有的個人形象,至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