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恨的是,你這無情無義之徒,居然命人將她殺死,以防她從口中說出你的名字,只是你從來不知,她並不知道你金榜題名,高中狀元,只是痴痴等待,卻換回一個薄情郎的殺手,可悲可嘆!”蘇若邪雙手大袖一甩,厲聲喝道:
“浮生若夢,水月鏡花,現!”
陡然間,以天地靈氣凝聚而成的影像出現在天空之中,沈家女子一臉悽然站在狀元小渡口前看孤帆行過,突然一道黑影掠過,沈家女子一瞬間被撕成粉碎。
“如此無情無義之徒,該不該死?”蘇若邪一聲爆喝,彷彿天地之間,最正直的存在,引得在場正義感直強,替沈家女子報不平的儒門法門士子一聲齊喝:
“該死!”
轟的一聲,正直磅礴的文氣直衝雲霄,大放異彩,噗的一聲,趙文騰臉色瞬間煞白,道心被破,心中有愧,吐出一口精血,魂魄被這一股浩然正氣衝散,當場身死道消,鬼界當朝太師的女婿,被蘇若邪活活罵死。
蘇若邪不管那被自己活活罵死的趙文騰,轉身看向了蔡鳴,厲聲罵道:
“蔡鳴教子不嚴,在這五年期間,蔡寧奸子無數,還存活的女子有成娥翠、詹豫、何麗兒……”蘇若邪一口氣念出了三十多個女子的名字,這些事都是惡鬼宗所調查出來的,只要清查下去,人證物證一大把,而這些事情蔡鳴自己也知道,只是以為是兒子年少輕狂,蔡家家大業大,受指摘是難免的,但是還扳不倒蔡家,可是如今在百儒臺前,眾目睽睽之下,被蘇若邪這麼一說出來,蔡鳴便感覺到渾身氣血堵塞,氣得兩眼發花。
“淫女,行為無德,蔡鳴包庇縱容,你們說我廢他一個境界是該還是不該?蔡鳴有罪沒罪?”蘇若邪的語句中融入了《白丁》之中悲苦之情,以及《王侯》中那震怒之威,引得百儒臺四周的法家士子文人們一個個氣憤不已,法家最為公正,掌管天下秩序的存在,豈容別人如此胡作非為?如今一一被蘇若邪揭穿,公之於眾,更是氣得他們一個個臉色發青。
“簡直就是該殺,蔡鳴何止有罪,他乃是禮部尚書,如今其行為,還能擔得起一個禮字麼?革職,等下便上書內閣,將蔡鳴革職!”一名激憤的法家弟子厲聲喝道。
“革職,清小人!”在場的儒家士子在荀飛的瞎起鬨之下也跟著法家弟子們叫嚷了起來,一股浩然的文氣連連炸響,蔡鳴被這一股龐大的氣息震得吐血,原本修成的元嬰碎裂,融成金丹,活活被罵退了一個修為。
隨後,蘇若邪將李經、周松、王湖家中子弟的胡作非為,以及他們作為一家之主從中袒護,等罪狀一一羅列而出,說得有鼻子有眼,這些家主們平日裡對於這些小事視而不見,可是他們沒想到蘇若邪居然能都激盪起如此強烈的正氣,在如此磅礴的浩然正氣面前,如果他們還反駁,就是找死,就是與天下儒家法家作對,而且自己名不正,言不順,本來就是理虧。
一個個都被蘇若邪罵得口吐鮮血,修為爆退,恐怕這一生再難寸進,蘇若邪這一動口,就活活罵死趙文騰,罵退了五個道王修為實力的名家家主,引起了儒門、法門士子文人的一身正氣,在閻都的人都可以看到,在百儒臺頂上,一股浩蕩的正氣與那百儒神像凝聚而起的信仰之力遙遙相對。
“天大地大,道理最大。”蘇若邪猿臂一揮,將自己多日來所讀的《白丁》《浮生》《王侯》三本書所凝聚出來的文思精神,透過這八個字釋放而出。
轟隆!
陡然之間,百儒臺嗡嗡嗡的顫抖了起來,頭頂上凝聚的那一股信仰之力,精氣,衝上了天空。
百儒臺上一個個諸子聖賢的神像不停的顫抖了起來,響徹了整個閻都,一股龐大的文氣,彷彿引導整個人道的浩然正氣直衝雲霄,清氣覆蓋,粗有百丈的清光貫入了雲層,方圓萬里,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