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晴娘這小丫頭更是勇猛非常,每每趙大少一伸手,鞭子,準是落在他的手背上,打出一道血痕來。就把趙大少打得啊,上天無路,下地無門的,烏嗷嗷的直慘叫著,手腳並用,滿院子的亂跑、亂竄。
可是滿趙府的人,明明在院子外面走動著,說笑著,卻像是一點兒也沒聽到他趙大少的呼救生似的,誰也不理睬他。
而那個豪奴還和趙大管家,還在一牆直隔的後花園裡擺了小酒,花生豆,一邊吃,一邊聽了趙大少院子裡的床腳,猥瑣嬉笑的聊著有關趙大少和晴孃的八卦聊。
“聽聽,大少爺可真是威猛啊,每次都是這麼驚天動地的。估計啊,那個晴娘小美人,可有她受的了——”豪奴就擠眉弄眼的,笑得****極了。
“哼,誰叫那個晴娘小丫頭不識抬舉的,還敢讓老子吃閉門羹!看看,被大少爺收拾得要死要活的吧。俺估計,這小丫頭,沒準這兩天都腳軟得下不了床——”管家也樂,卻幸災樂禍的還往嘴裡丟了顆花生豆,嚼得咯嘣咯嘣作響。
他們還以為,院子裡,他家大少爺在一直欺負著晴娘,讓她忍受不住,哭著哇哇亂叫呢。
不過也是,就趙大少那身行,足足有一米八高,身上的肥肉也有一二百斤。整個人就像是個肉山似的,往那一躺。就是壓,也壓得人動不了了。
而晴娘,卻只是個只有十二歲的小姑娘,身形單單薄薄的,就是長得再高,發育的再快,也比趙大少矮了整整一個頭。
誰也不認為,趙大少會被一個小丫頭製得沒地方跑,沒地方跳的。都認為這悽慘的聲音,是晴娘叫出來的。
“大管家,您說,這次大少爺能新鮮多久?會不會像是上次對小桃紅那樣,玩了幾個月就膩歪了?”豪奴就嘻嘻笑著問趙大管家。
聞言,趙大管家,就是眉頭一挑,“哦,你小子,莫非也看上那個晴娘小丫頭了?想有個抽頭?”
“不敢,不敢啊。大少爺的女人,俺咋敢搶嘞。俺是說,如果大少爺再玩膩了的時候,是不是能把那小丫頭賞給咱們玩玩?”
“呸!就是賞了,你也給俺排後面!”趙大管家就抹了鬍子,冷眼瞅了豪奴。像是在瞅著個屁。
“是,是是,當然是大哥您先了,玩夠啦,小弟再接手——”那豪奴就奸笑著,見趙大管家前面的酒杯空了,還馬上狗腿的給他續上了杯酒。
“呵呵,好小子,有前途——哥哥也不虧你,到時候啊,咱再把那個小桃紅找來,一人一個,咱哥倆可以一起上——”管家就樂得淫、賤加猥瑣。
“是是是,一起上,還可以當場互換,那得多有意思呢——”倆人就樂,談論的話題,限制級得,就讓人無法入耳。
兩人就喝了酒,談弄著風花雪月,抿著小酒,呵呵的樂不可支,享受得很。
這時,就聽得一陣沉重的腳步聲,由遠及近的走來。
“你們兩個狗奴才,大白天的不去伺候少爺,在這裡幹什麼!”就見一個穿了綢緞,披了棕色員外衣的,一個大肚子胖中年人揹著雙手走了過來。一見到他們,就沉下了臉,一臉肉摺子的呵斥道。
“老爺,給老爺請安——”趙大管家和豪奴,一見到來人,忙就站了起來,跪下給那人磕頭請安。
原來,那人不是別人,卻是趙府的大老爺,趙大財主。
“少爺呢?”趙大財主就問。
“啟稟老爺,少爺在書房屋子裡——讓俺們守在外面,不準任何人進去打攪。”趙大管家,抬起頭嬉笑著,若有所指的回到。
“哼,準是又幹些見不得人的事情!沒出息!”趙財主就有些氣哼哼的樣子。
不過,卻沒有深追、責備的意思,不過是甩了下袖子,就無聊的往回走。
他只有倆個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