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肯定要報仇以立威,幾乎可以預見,儒家與公輸家要大動干戈。
“家主,就這樣走了?”相里瀆看著荒詢問,道。
“怎麼?”荒盯著相里瀆:“你想為公輸家而戰?”
“這倒不是!”
相里瀆搖頭,他雖然不是墨家的人,但他還在相里氏的一份子,與公輸家族,關係並不好。
他都不會為墨家死戰,更何況是公輸家族。
“就是覺得不仁義!”
撇了一眼相里瀆,荒不由得笑了笑:“我要為你們負責,公輸家族給我的,不足以讓我為其死戰。”
“而且公輸班在,儒家與公輸家族,也只是小規模的衝突,最後會達成協議。”
說到這裡,荒語氣微頓:“還有一種可能,儒家之中有頭鐵之人,對我們悍然出手!”
這個時候,荒看了一眼小道士與風徵:“到時候,就靠兩位了,一個高高在上的道門,一個傳承千年的氏族,總不會怕一個儒家吧?”
“國師,你的這一招煽風點火用的很好,但是這一招借刀殺人很爛!”風徵給出了評價。
“爛沒事,好用就行!”
荒笑了笑,對於風徵的評價毫不在意:“趕緊走,一旦發生大戰,他們兩個沒事,我有活著的機會,你必死無疑。”
“諾。”
這一刻,相里瀆也嚇了一跳,他是忘記了,四人裡面他最弱,哪怕是荒也比他強。
孔氏。
“夫子,殺曾子的兇手,就在曲阜客舍之中,是秦國國師,他身邊的追隨者下得手!”
孔令眼中滿是不甘。
他堂堂曲阜院正,竟然比一個蠻夷之國的國師威脅,這讓孔令心頭大怒。
“老夫知道了。”
禁地之中傳來一道嘆息:“他們去了公輸家族,公輸班都不得不低頭,這件事到此為止。”
“將情況如實上報,告訴曾參背後的人,這件事我們無能為力,但是那些人未必。”
“夫子,難道我們就這樣不管了?”孔令很是不甘,他還想著自己能夠報仇雪恥。
“哼!”
禁地中傳出一道冷哼:“你是打算讓整個儒家,整個孔氏從此消失麼?”
“孩子,這個世界上的水很深,儒家在其中,只是最微不足道的一個。”
“哪怕我們已經部署許久……”
“諾。”
這一刻,孔令也是嚇出了一身冷汗,連夫子都不願意招惹,足以證明對方的強大。
心下震撼,不由得連忙離去。
感受到孔令離去,禁地中傳出一聲輕嘆,隨即禁地大開,一道九尺壯漢走了出來。
最後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