勁後期巔峰,實際上能夠施展出化勁的手段。
“交戰壓力之下,修為突破,這少年國師,不愧是天驕!”荒的突破,一直都在孔夫子的眼中。
“好了,你們可以走了!”看到小道士蓄勢待發,孔夫子收起德劍開口,道。
說完,孔夫子直接轉身走了,留下四人面面相覷。
“小道士,先等等!”
見到小道士要散去,荒連忙阻止,朝著風徵,道:“風老頭,感應一下。”
“走遠了。”
“小道士好了。”荒點了點頭,然後朝著相里瀆,道:“收拾一下,我們立即離開。”
“諾。”
當荒一行人離開,孔夫子再一次出現在原地,望著遠去的方向,語氣幽幽,道。
“好謹慎的小傢伙!”
“上古氏族風姓一脈的老傢伙親自當護衛,道門的傳人隨行,墨家也捲了進去……”
孔夫子雖然修生養性,但他並沒有喪失殺心,在那麼一剎那,他想要留下荒。
但是,風徵很難纏。
那個小道士,更是讓他感受到了威脅,除非暴露底牌,否則今日他根本留不住。
而且,以如今尚未成長起來的儒家,不足以對抗上古氏族,更別說是道門了。
無奈之下,他不得不放走荒。
“家主,那位便是孔夫子麼?”相里瀆心頭滿是震撼,朝著荒,道:“不是說孔夫子,教書育人,這……”
撇了一眼相里瀆,荒笑了笑:“有什麼好驚訝的,墨家中,不也有一位這個層次的強者坐鎮麼!”
“你當初可是挑釁過對方!”
聞言,相里瀆傻了。
與此同時,小道士看了過來,風徵也是莞爾一笑。
關於此事,風徵是知道的。
看到兩人打趣的目光,相里瀆苦笑:“臣只是質疑墨家典籍,而且當時誤以為墨子之強,也有一定的限度。”
“諸子!”
“又有哪一個是那麼簡單的,他們每一個都揹負中原氣運,這樣的人,遇難成祥,逢凶化吉!”
荒拍了拍相里瀆,笑著,道:“其實,衛鞅也是這樣的人,只是衛鞅的運道,才剛剛開始。”
“所以,你察覺不到!”
“家主,你說孔夫子為何突然停了下來?”相里瀆神色肅然,他對於孔夫子猶如玩鬧一般的態度,有些不解。
風徵笑著解釋:“因為小道士可以重創他,然後有了老夫與國師的補刀,他很有可能就此隕落。”
“到了這個層次,一人鎮壓一個教派氣運,不到最後,教派覆滅,生死存亡之時,他們是不會拼命的。”
“他們活的太久了,早已沒有了銳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