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龍雀落入霧靄,刀身上爆發出妖異的紅芒,一縷縷煞氣被吞噬,攪動整個霧靄動盪。
屍子與風徵出手,謹慎的破壞陣法,誘導煞氣朝著大秦龍雀衝過去,作為養料。
“國師,以大秦龍雀的吸收速度,想要徹底解決煞氣,只怕需要兩三日。”
小道士看了一眼荒,然後指了指天色:“我們是在這裡等著,還是回客舍?”
“在這裡等著吧,回去,也沒有太大意義。”荒搖了搖頭,然後朝著相里瀆,道:“收拾一下,今夜在這裡紮營。”
“獵殺一些肉食,準備乾柴。”
“諾。”
點頭答應一聲,相里瀆連忙前去忙碌,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就成了專門跑腿兒的。
而且相里瀆樂在其中。
朝歌不是櫟陽,就算是荒回去,也無法進行藥浴,讓自己的傷勢進一步恢復。
所以,留在這裡與否,關係不大。
……
朝歌令官署。
“稟朝歌令,屬下親眼目睹,秦國師等人進入了那裡,然後再沒有出來。”一個縣吏朝著文增稟報。
聞言,文增臉色微喜,朝著縣吏:“他們是秦國人,入我魏地,恐怕是別有企圖,派人盯著。”
“諾。”
等到縣吏離開,文增方才起身來到了一處客房,低聲恭敬:“稟先生,秦國師等人進入了廢墟!”
“老夫知道了。”
“讓你的人撤了,免得被對方發現了,如今人在甕中,就算是插翅也難逃了!”
“諾。”
蒼老的聲音,讓文增膽戰心驚。
他可是清楚,老者的強大與恐怖,更清楚自己得罪不起。
這位代表了安邑的那位王。
他在朝歌的很多事兒,都是按照對方的意思行事。
文增聽不到聲音傳來,恭敬的後退三步,然後轉身離開了客房。
與這些高高在上的存在,他不想打交道,因為文增清楚,彼此的地位不平等,都得不到尊重。
這些人,就算是殺了他,只怕是魏王也不會在意。
與這樣的人,交往需要小心謹慎。
稍有不慎,就會成為一具屍體。
這也是文增,非必要從來不會前往客房的原因。
“還算是聰明,要不然,老夫的手中又要染血了!”客房中,一位老者盤坐,嘴角浮現一抹笑意。
“子姓祖地麼?”
老者笑容有些詭異,他自然是清楚,魏國都沒有的時候,這處廢墟就出現了,他甚至見過那位高人。
等高人離去,留下一言,此地機緣全憑天意。
於是,他守了這麼多年。
對於那一處廢墟,他也研究了很多年,自然是清楚,貿然進入其中的兇險,而秦國師入局,正好替他死一次。
只是老者想到荒身邊的那些人,神色就有些難看:“希望都死在其中,亦或者都被重創吧!”
“陣法被動,看來有人闖入了其中!”
一座高聳入雲的神山之中,突然傳來一聲呢喃,一尊青年突然睜開眼眸:“告訴下面的人,有人入局,計劃開始!”
“將入局者查出來,不要讓其輕易的死了。”
“派人下山,接觸入局者!”
子姓祖地中。
篝火升騰,這個時候相里瀆剛剛清洗好肉食,風徵與屍子也忙碌完了,然後分別烤肉。
由於有荒和他兩個吃貨,這一次,相里瀆吸取了以往的經驗教訓,這一次,截殺了一頭麋鹿,一頭山羊。
相里瀆仔細的烤著山羊,他心裡清楚,麋鹿那裡他分不到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