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沒有入手,這樣的一幕,引起了公子卬的好奇。
品劍,自然要過手。
“先生,覺得我這古劍如何?”公子卬輕笑,有些許自傲。
“哈哈,此劍劍身曲紋如大河奔湧,大氣磅礴。劍長二尺三寸,殺人利器。”
景監喝了一口酒,姿態肆意:“工布劍,天下名器,說一句價值連城也不為過。”
說到這裡,景監再飲:“只不過,以在下看來,這工布劍當為天下名劍第三等。”
“第三等?”公子卬一愣,心下有些驚訝:“敢問先生,其上為何名劍?連工布才第三等?”
天月劍,秦國上將軍贏虔的佩劍,景監此舉便是以工布劍,來抬昇天月劍。
投其所好。
既然公子卬好天下名劍,那就給他天下第一劍。
“第二等,當為干將莫邪。”景監並未侷促,神情不卑不亢:“至於第一,當為公子手握。”
“天月劍。”
“天月劍?”公子卬冷笑著,帶著一絲不屑:“不曾聽聞,敢問先生此劍何人鍛造?”
“蚩尤!”
……
當兩劍相撞,工布劍應聲而斷,公子卬驚喜,撫摸著天月劍,一臉的痴迷。
“如此古劍,當的天下第一。”
公子卬雙眼熱切,盯著景監:“先生,此劍可否割愛?”
雖然他也覺得景監會拒絕,但遇到名劍,依舊選擇了開口,要不然他會後悔。
這就像男人看到絕色佳人,都想開口問價。
景監沉吟了片刻,瞧見公子卬眼底的焦急,於是點點頭:“久聞公子高義,力促魏王罷兵息戰。”
“世道大亂,不利於我等行商,此劍於我無用,不過一介飾物,今日便贈與公子。”
“願公子手持三尺青鋒,立不世之功。”
聞言,公子卬大喜。
“先生如此大德,卬不知如何才能報答一二?”
公子卬說完,轉身高聲,道:“家老,再上一壺老酒,我要與先生痛飲!”
“諾。”
侍女打掃了客廳,兩人重新落座,公子卬的目光越發友善,在他看來,景監可以交往。
家老端來老酒,公子卬與景監對飲,公子卬頻頻勸酒,一盅接著一盅,喝的臉紅。
“先生於魏國行商可有什麼難處,需要我效勞?”拿了天月劍,公子卬總想出點力。
“沒有。”
景監溫和的笑了笑:“魏地吏治清明,魏人知禮文明,猗垣在魏行商,並沒有受到任何刁難。”
“公子,不必客氣。”
景監心裡特著急,但他清楚,有些事,著急了反而會露出漏洞,最後功虧一簣。
公子卬的夫人沒有回話,就不是露出意圖的時刻,更何況,有些事需要一步一步引導,才不顯得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