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抽,百分之百的腦抽,感情用事,意氣用事。
“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難道你就不怕朕懷疑你?”乾隆反問道。
“呵呵,不愧是皇上,只要你肯用心想了,那誰都得在你的腦子裡過一遍,無利不起早。是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意圖。我也有。但你放心,和你沒有關係。”景嫻不想藏著掖著,就算乾隆是重生的,但江山易改稟性難移,帝王多疑,這是永遠都改不了的。
“我只是可憐雁姬和她的孩子們。別看努達海是個將軍,但我真的很討厭他。和雁姬這麼多年,雁姬給他生兒育女,操持著這個家。可是努達海卻來這麼一手。”景嫻說道。
“可是男人三妻四妾是很正常的。”乾隆反駁道。
“我沒有說男人三妻四妾不正常,雁姬也曾經想過給努達海納妾,是努達海自己不想要的。其實就是現在給努達海納妾,雁姬也會同意的。可是你看看努達海現在這是什麼情況?”景嫻說道。
“和一個上了玉牒的和碩格格兩情相悅了。就算是新月願意去做妾,可是皇上,你會答應嗎?”
“朕當然不會答應。”乾隆直接說道。
“還有新月這方面,她來京城,不是參加選秀,更不是來訪問參觀的。荊州民變,現在她們家就剩下她和克善兩個人了。她現在是熱孝在身。一個熱孝女子不老老實實地守孝,卻和一個陌生的男人走到一起,這還不算,要說新月不守孝可是人家一直穿著孝。一個穿著孝服的格格和一個不是他父親兄長的男人共騎一匹馬招搖過市。是,也許這樣做是安慰了新月那顆受傷的心,但她怎麼就不想想這麼做會給皇室帶來什麼結果?老百姓可不管你是什麼格格,在他們的眼中,新月就是皇家的人,她這麼做讓咱們皇家的公主們怎麼辦?婉兒可是眼瞅著就要指婚了?你說該怎麼做?要是真影響到婉兒,你怎麼和她的父母交代,怎麼和孝賢姐姐交代?”景嫻把事情的嚴重性繼續擴大。
“努達海功成名就,他想尋找自己的第二春,這可以。男人三妻四妾在這個時代很正常,可是你看看他做的是什麼?他這是在玩火,是在拿整個家族的命來賭。愛情是美好的,這我並不否認,誰心裡還沒個美好的邂逅,美好的回憶,美好的戀情呢?但他搞錯了物件,新月是誰?親王府的嫡女,玉牒上正兒八經的和碩格格,就算端王是異姓王,這也是不能改的事實。和新月相愛,情不自禁?可是他們怎麼不想想這件事會帶來什麼後果。”景嫻說道。
乾隆沒有說話,只是扶著額頭,靜靜地看著景嫻。
“自私!說白了就是自私,他們的眼中只看到了自己的利益,只不過是用美好的辭藻來掩飾他們那醜陋自私的心靈。真愛,騙誰呢?誰讓努達海去的荊州,是朝廷,可新月只知道和努達海卿卿我我,怎麼就不想想出面救他們的朝廷是什麼感受。還有毆打克善。進宮這麼長時間了,去了慈寧宮後她可曾去看過克善,等到見了克善以後卻又如此行事。那是她的弟弟,她就下得去手?”
“她的行為現在傷害了多少人,這不用我說了吧。我要救雁姬,因為我們都是女人,我懂她心中的苦,難道你以為我為了她身後的家族?就算我為了拉攏瓜爾佳家族和他他拉家族,那也得看他們有沒有這個念頭?站隊可是很危險的。”景嫻連吐槽帶解釋說了一堆。說完以後只覺得口乾舌燥。
“說完了,趕緊喝口水。朕算看出來了,原來景嫻你還是個話嘮啊。不過可別讓朕的孩子也變成了話嘮,這永壽宮有你一個就夠了。”乾隆說道。
“我能說這是一句誇獎嗎?”景嫻白了乾隆一眼。
“新月的事情,照著劇情發展,她進了將軍府,然後和努達海兩個人天天卿卿我我,雁姬的兒子驥遠也喜歡上了新月,珞林也站在新月這邊,雁姬算是白養了這兩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