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露出了悽楚之色,“具體的事兒,我一會再對你細說,好不好?”
王恂細細瞧了她一會。直到確定了她的確毫髮無損,這才衝著她點了點頭,但這會兒,卻緊緊握住了她的手再不肯放開:“我陪著你。”
旋即轉臉對向孟絳,神色冷然:“該檢查的應該檢查的差不多了吧?小慕的狀況,究竟如何?”
孟絳巴里巴拉的說了一通,大意大約就是說她現在胎像暫時安定,瞧著孩子的發育雖然及不上尋常快要四個月的胎兒,但是在人參精華的作用完全消失之前應該還是很穩的,但是總之該做的還是得快點做,說著曖昧的眨了眨眼睛,言下之意就是“養的夠肥了要宰的可以宰了……”。
王恂一句句細心的聽完,再問了一大堆讓慕初晴很是臉紅的問題,這才對孟絳拉開了房門:“好了,你可以走了。”
醫生忍不住的低聲咕噥著“過橋抽板”的之類的話,王恂置若罔聞,神色冰冷的站著不動,孟絳於是很是委屈的,瞧著他們家的門板“砰”的一下在他面前合攏,幾乎是把他挺翹的鼻尖都給撞了個碎。
他一走,王恂就在慕初晴面前半跪了下來,神色略顯了幾分緊張:“小慕,到底怎麼了?不要瞞著我,好不好?我們約定的,能溝通的都要溝通,請你一定不要瞞著我。”
作者有話要說: 早上一直傳不上來,然後我就去睡覺了。剛剛還是小菊花一直轉= ;=~~傳了好久啊。
26入鄉隨俗(1)
上一次爭執,兩個人已經約定了彼此都不要刻意瞞著對方。
溝通是感情的基石,而相比於吵架,王恂更忍受不了的,反而是對方冰冷的眼光。
方才孟絳在,他雖然感覺慕初晴的情緒略有些不對,但當著外人不好動問,只以為是她母親那邊出了什麼事兒,這會兒外人一走,再按捺不住,急急就問出了口。
慕初晴瞧了他一眼,末了只是一瞬不瞬的盯著他,低低一笑:“你讓我有事不要瞞著你,那麼你呢,你又有沒有對我坦白?”
“恩?”王恂怔愣了一下。
他皺起了眉頭,未料到她忽然說了這麼一番話,傻眼了半天這才伸手撓了撓下巴,有些委屈的偏了頭湊過來:“我……我真的沒什麼事兒瞞著你的啊,”湊過來挨挨蹭蹭,也不知是不是動物的天性,高挺的鼻翼還微微扇動兩下,又嗅又聞,弄的她癢癢的。
王恂倒是很少露出這樣的一面,慕初晴被他往前湊的心頭□,皺著鼻子躲開了一點兒,伸出一根雪白的手指點在對方額頭上,臉上顯出了少見的頤指氣使的太后做派:“說,你當初到底是什麼非要我墮胎。”
王恂當下一愣:“慕慕你這是翻舊賬?”喉結動了動,瞧著她因為懷孕而微微豐腴並且更顯細白的手指愈發的飢饞。那用好料子養出來的雪白雪白的面板,好想就這麼順勢啃咬上去啊。
先前是尊“醫囑”,他就是有再多的豔思也得強自壓抑著,這會兒醫生言下之意都已經開了禁制,懷孕四個月又將滿,他心裡的綺思就跟那心頭上撓著的小耗子似的,讓他恨不得將鼻端裡甜香的味道拆吃入腹才好。
這邊廂是綺思入腦,那邊應對她責問的警覺,也就毫無來由的少了幾分。
慕初晴瞧著他這麼一副少見的無賴又膩歪的樣子又是好氣又是好笑:說實在的,王恂在她面前素來都是處變不驚的精英範兒,有外人在的時候更是以冷麵對人,這會兒倒表現的像是精蟲上腦被下半身支配的普通男人,她心裡實在是覺得有幾分滑稽起來。
不過另一方面來說,這大概就是“她的男人”和“外人面前的男人”的區別了吧。
嘴上依舊是沒好氣,心裡的怒意倒是瞬間消散了大半:“誰耐煩和你翻舊賬,錯非擔心這所謂的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