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長,後者朝她點了個頭。
“嗯。”慕容詩榆很含蓄的點了下頭,臉紅得不像話。
“呵呵呵,那就好辦了。”太好了,她終於有事可以忙了。
“你又想做什麼怪事了?”慕容侍鷹一臉瞭解的看著古琪憐。她會這麼笑通常都沒好事。
“什麼叫怪事?我又不是怪人,幹嘛做怪事。”她白了他一眼,要他少開口。
“詩榆,我跟你說,你從現在開始,對練亭佑好一點、溫柔一點,讓他越來越習慣你的陪伴。等哪一天你不理他了,他一定會感到渾身不自在,到時候他的心就是你的了。”再加上自己的幫助,還怕他不愛上詩榆嗎?
“就這樣?”慕容侍鷹一臉不信,好像她的作法太過正常,正常到看不出是她想的點子。
“就這樣呀!不然要怎樣?”奇怪,他幹嘛一臉不相信? “這種事就像吸毒一樣,剛開始沒什麼感覺,等越吸越多越不可自拔的時候,他就非你不可了。”
“吸毒不是會死嗎?”慕容詩榆不解的問。
“我說的毒不是那種致命的毒,是……哎呀!這只是比喻而已。”要她怎麼解釋?這個時代又沒有安非他命。
慕容侍鷹一臉疑惑的看著她,“是我多心嗎?我總覺得你有時候會說一些讓人聽不懂的話。”
“是你多心了。”古琪憐想也不想的回答。“詩榆要休息了,我們走吧!詩榆,早點睡,明天還有事要做喔。晚安。”她朝慕容詩榆甜甜的一笑後,便勾著慕容侍鷹的手臂離開。
“嫂嫂,這樣不好吧!”慕容詩榆彆扭的坐在椅子上,不安的看著四周。
“既來之則安之。”古琪憐端起桌上的杯子,喝了口茶。
“小姐,你放心,不會有事的。”一身書僮打扮的香兒笑眯眯地道。
“可是……”慕容詩榆緊張的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這套男裝,還是覺得很奇怪。
也是一身男裝打扮的古琪憐抬眼瞄她,“反正我們人已經在練府了,你現在想走,會不會太晚了?”
“紹公子?”練亭佑走了進來,一臉疑惑,但當他看到一臉笑意的古琪憐時,真想一頭撞死。
“怎麼?不高興看到我呀!”看他這樣,古琪憐就忍不住想逗他。
“大嫂,是什麼風把你吹來的?”直覺看到她就沒好事。
“她。”古琪憐看著慕容詩榆說。
練亭佑不解的轉頭看著另外一名男子——“你……詩榆!”慕容詩榆是個乖乖女,怎麼可能穿成這樣出門?他再看眼古琪憐,立刻猜想到是誰的點子。
“練大哥。”慕容詩榆一張小臉已經低得不能再低了。
“哎呀!就算你暗戀我們家詩榆很久了,你也不能這麼明目張膽的盯著人家看呀!”古琪憐走到慕容詩榆前面,阻擋練亭佑的眼光。
“嫂嫂,你在說什麼……”天呀!羞死人了。
“我在說話呀,”她很無辜的回頭看看慕容詩榆羞紅的臉。呵呵呵!好好玩。
“大嫂,大哥知道你們來我這兒嗎?”
“知道、知道。”他那麼聰明應該想得到吧!“對了,你有沒有空?”
“有什麼事嗎?”照理說,他應該是沒空。
“想找你一起去醉夢樓玩玩。”古琪憐笑盈盈地道。
練亭佑立刻從椅子上跳起來。“不行,你們不能去醉夢樓。”開玩笑!她們三個女人要去妓院?
“看樣子你是沒空了,我們自己去,告辭。”說完,古琪憐就拉著她們倆走出去。
“等等!”練亭佑快速的攔下她們。“大嫂,你不是還有傷嗎?等過一陣子再去也不遲。”可悲呀!人從這裡走出去的,他就要負這個責任。
古琪憐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