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夜臣的身體冰冷,好在這個女人刺入的那一瞬間他驚醒了過來。
冰冷的手掐住她的脖子上,她被凍得打哆嗦。鬱夜臣的戾氣撲在她臉上,他眼裡的憤恨讓她相信,這個男人可能真的會掐死她。
鬱夜臣極力控制住自己手上的力道,不至於將她掐死,容忍的整個人都跟著在微微發抖。
“鬱夜臣,掐死我。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你死,你掐死我也是好的。你不知道這幾年我在你手裡,有多無力絕望。我這幾個月每一步都是算好的,我在等你放低防備心。我連做夢都在想怎麼殺了你。”
尹書晴感覺到到卡在她脖子上的手指咯咯作響,清楚這個男人極力控制住自己不去碾碎她。
“閉嘴!”鬱夜臣咬牙切齒,幾乎想要將這個女人撕碎。為什麼他明明退讓到這樣的地步,她還能冷血到這般。真的想掏出她的心看看,她究竟有多鐵石心腸。
尹書晴有些悽慘看著他,“你一次次把我逼入絕境,自以為是的愛,不過是你為了讓自己心裡好受。憑什麼我要去承受你那近乎變態的愛?”
她忽然笑了,“你心裡一定想,像我這樣的女人,現在什麼都沒有了,一無是處。而且你還摒棄了血海深仇,將仇人的女人留在了身邊。自己有多偉大,愛有多無私。
我告訴你,鬱夜臣,你的愛對於我而言就是致命一擊,我在夢中都會被你強取豪奪的逼迫折磨的痛不欲生。這樣的你,我可能愛上嗎?我要你死!要你死明白嗎?你處心積慮的想讓我愛上你,可是我處心積慮的妥協為的是,殺了你!”
尹書晴的整個身子都跟著在發抖,她知道自己殺死他的希望渺茫。也嘲笑自己的愚蠢,以為當鬱夜臣毫不設防躺她身邊的時候,她就能殺了他。其實一切不過是她病急亂投醫。
鬱夜臣這樣的男人,又怎麼會輕易被人殺死。
禍害遺千年,說的就是鬱夜臣這樣狂妄自大,冷血無情的男人。
“尹書晴,我是該笑你太天真嗎?原本我已經打算不再逼迫你了,可是你偏偏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以後是苦是罪,你都給老子受著。我不會再對你心慈手軟了。”
鬱夜臣像一隻沒有理智的野獸,將尹書晴從地上拉了起來。重重甩在床上。
看著鬱夜臣身上的血管緊繃的幾乎要炸開,恐懼感襲來。尹書晴盯著他被血液侵染的衣服,打了個冷顫。
鬱夜臣蠻橫地脫掉身上的衣服,經歷過太多生死的鬱夜臣又怎麼會在意心口上方的那點傷。
雙手捏在尹書晴的肌膚上,兇殘狠戾的架勢,如同能將她大卸八塊。
似乎只要這樣,就能將她的不近人情,將她堅韌的性子刺穿。
聽著裂錦碎裂的聲音,不知道撕碎的是尹書晴最後的防護,還是讓鬱夜臣更加絕望。
呼吸裡全部是她的氣息,耳邊是她痛苦的嚶嚀聲。鬱夜臣還是覺得身下的人遙不可及,從未擁有過她一樣。
她的哭喊聲淒厲婉轉,聲聲穿透他的耳膜揪人心扉。他要叫她也嚐嚐這樣的滋味,這是對她的懲罰,要讓她堅韌偏執的性格服軟。知道他是不能違抗。
享受著一場欲孽盛宴。
他痛恨自己對這個女人的痴迷,對這具身體的痴迷。使他無法去觸碰其他女人。他有一年沒碰過她的身體,一旦爆發出來,就如同野獸一樣,逼迫她那雙燦若星辰的眼眸和自己對視,他迷戀這雙清澈,美麗的眼睛。
心口被她刺入的地方,因為他的動作撕裂開。鮮血彌散。
如果不是因為他當年在德國腥風血雨下的歷練,換做別的男人,有尹書晴這一刀帶著玉石俱焚毫不留情的,想要置他於死地的一刀,可能已經昏迷。
但是他卻像一頭受了傷的野獸,不要命的殘忍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