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家屬簽字。”
鬱夜臣的手抖了下,說,“我是。”
鬱夜臣在上面簽上名字,護士怪異地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將簾子快速拉上。
秦小珂得到訊息後,跑過去抓住鬱夜臣的衣襟又哭又鬧。被鄭浩然拉扯住。
秦小珂腿一軟,靠在鄭浩然的懷中,輕聲嗚咽著。
“醫生說問題不大。”鬱夜臣突然抬頭,臉上蹭著一抹尹書晴的血。
秦小珂聽到後,直接抓狂,“鬱夜臣你是怪胎嗎?什麼樣才算有事!你折磨尹書晴還不夠嗎?”秦小珂咬牙切齒,憤恨地盯著他,“你居然還打殘了葉少卿的腿,你簡直禽獸不如!”
鬱夜臣大步走到長凳前,神色倨傲地坐下。看了眼滿臉淚痕的秦小珂,冷笑道:“來日方長,遠遠不夠。”
秦小珂牙齒打顫,鬱夜臣的話猶如火上澆油一樣,讓她覺得不寒而顫。這個沒有血性的人,為什麼偏偏讓尹書晴碰上了。她撇過頭,將眼淚擦掉。
身邊的鄭浩然摟樓她的肩膀,緊鎖的眉峰充分顯露了他此時的不快。
鄭浩然問:“鬱夜臣,尹家這麼多的人,為什麼偏偏是尹書晴。”
鬱夜臣雙眼閉了閉,然後盯著急診室。覺得口中苦澀。
為什麼是她?
尹書晴問過他,就連他自己都問過自己。
“這一輩子,我都不會讓尹書晴離開我身邊。鄭浩然,不要與我為敵。不然我會讓你辛苦建立的,頃刻間化為烏有。”鬱夜臣冷冷開口,眼裡沒有絲毫溫度。
一抹嘲諷的笑出現在鄭浩然的嘴角,“鬱夜臣,如果你只能靠威脅得到的東西,永遠不會真的屬於你。”他鬆開秦小珂,上前幾步,揪住鬱夜臣的衣襟,“你承認吧,你愛尹書晴。但是可悲的,你卻用的是最失敗的方法得到她。”
鬱夜臣那雙陰鷙冰冷的眸子,瞬間閃過一絲慌亂,渾身一震。
鄭浩然一拳砸在了鬱夜臣的臉上,下一刻被頃刻間湧入的黑衣人攔截。
黑衣人打算動武的時候,鬱夜臣擦掉嘴角的血跡,擺了擺手,示意這些人不要動手。
蒼白俊逸的臉上神色莫測,低啞出聲,“尹書晴欠我的。”
秦小珂似乎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樣,嗤笑了一聲,“欠你的?呵呵,你折磨了她那麼久,她受了這麼多的傷害。鬱夜臣,你還是人嗎?殺了你母親的人不是尹書晴,你現在把尹書晴逼到這個境地,反而你更像是魔鬼,一副狠毒的心腸。你配去愛嗎?我告訴你,尹書晴不可能愛上你。你這輩子註定,天煞孤星,情緣淺薄。”
鬱夜臣抬起頭,冷冷看了一眼秦小珂,黑眸裡透著危險的氣息,“鄭浩然,管好你的女人。”
“警告?鬱夜臣,不要以為你隻手遮天了,我們就沒有辦法對付你!你最好乞求,自己沒有什麼把柄。只要有我秦小珂一天,找到機會,會讓你也狠狠嘗試下,被人踐踏的滋味。你把書晴害成這樣了,你還好意思說她欠你的。是不是她死了,你就滿意了?”
鬱夜臣用看戲的眼神,注視著秦小珂,眸子裡的那股寒意,似乎有一種隨時準備取她的性命。
他掏出手機,給負責專案管理的人打電話。
那邊剛恭敬喊了句“鬱先生”,他冷聲開口,“和鄭浩然濱河沿河的綠化橋樑工程取消。”
鄭浩然深吸一口氣,他這時候真恨不得將鬱夜臣狠狠揍一頓,但是權勢的懸殊讓他根本動不了手,第一次嘗試到了如此無力的感覺。
“鬱夜臣,最好你這一輩子都不需要朋友,你這樣的人,真讓人心寒。”鄭浩然拉著秦小珂轉身。
秦小珂吸吸鼻子,跟在鄭浩然的旁邊往葉少卿的病房走。
醫生說病人雖然沒有危險,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