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開始就不應該信他的話。
果真床是不能隨便躺的。
望著川流不息的車輛,等著紅燈變換,後面有人不耐的按著喇叭。讓他心裡跟著煩悶起來,鬱夜臣一腳踩著油門朝著公司的方向行駛。
“鬱先生,和鄭先生那邊的賠償金問題遲遲談不妥,您看接著怎麼打算?”
鬱夜臣將皮椅轉過來,對著辦公室的下屬開口,“這樣的小案子,你們有必要火急的把我催過來?”
聽著鬱先生冰冷的語氣,棕發的歐洲男子感覺一種無形的壓力,頓了頓開口,“鬱先生,我們也摸不準您的意思。畢竟和鄭先生我們合作了那麼久。如果我們現在直接撤資,即便給了他百分之三十的違約金,鄭先生也有可能受到很大的打擊。畢竟濱河的橋樑工程是個大案子。”
“按我的吩咐去辦事。”鬱夜臣將手中的合約放下,挑眉看著對面的人,“不要把鄭浩然想太簡單了。既然他想和我鬥,那知根知底的好。讓我看看他背後究竟隱藏的是什麼……”
棕發男子突然意識到,暗暗說了句,“鄭浩然可能是鄭傢俬生子的事情,還沒有得到確切的訊息。畢竟鄭楚雲死了那麼久了。”
“你去查查,為什麼鄭浩然會突然對尹書晴的事情,那麼關注起來。秦小珂是他老婆,但是單憑這點,我還是覺得疑惑。我不允許有任何可以威脅到我,將尹書晴從我身邊帶走的因素存在。”
鬱夜臣冷冷一笑,深邃的眼眸透著寒意。
棕發男子離開後,門被推開。
鬱夜臣抬起頭,一雙潔白修長的雙腿。
“鬱哥。”女人嬌美柔軟的聲音傳來。
“你過來做什麼?”
尹婉兒抵擋不了對他的思念,即便鬱夜臣在對她說,“尹婉兒,你已經沒有留在我身邊的價值了。”
她還是想見他,她走上前,緊緊圈住了他,
鬱夜臣緩緩將這個女人推開。
尹婉兒神色黯淡,“你不試試,怎麼知道我和你適不適合?”
“我帶你進古堡,確實是為了讓尹書晴難堪。但是我還想試試,是不是除了她,我對其他女人都提不起興趣。最後結果是,除了尹書晴,對其他女人,我提不上一點興致。”
尹婉兒垂下眼睛,眼圈泛紅,“鬱夜臣,你怎麼可以對我這樣殘忍。輪樣貌,我並不比尹書晴差!”
“你連尹書晴的一根手指頭都比不過。”鬱夜臣冷聲開口,揉了揉眉心從椅子起身。
尹婉兒愣怔的看著鬱夜臣離開,望著男人高大挺拔的背影,她的眼裡難掩狠辣陰鶩。
不知道是因為看著尹書晴手上包著的紗布和她脖子上才痊癒長好的粉嫩肌膚。還是因為他心中的愧疚和心疼,他捨不得讓她疼,所以,只要尹書晴不和他言語上爭鋒相對了,他似乎給了自己和尹書晴的臺階下。
他確實不再將尹書晴囚禁在古堡裡,除了每次出去身邊會跟著兩個黑衣人,尹書晴直接選著無視後面的兩人。
她從科隆大教堂出來的時候,看見了前面停著的一輛內斂的黑色賓利。
她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尊嚴被這個男人踐踏殆盡,但是她卻無從選擇。走到車子前面的時候,有人恭敬拉開車門。
車子行駛,穿過繁華,慢慢開往一條她不熟悉的路。
鬱夜臣的手指飛快在鍵盤上敲擊著,骨節分明的手修長有力。突然停下來,湊過去捏了捏尹書晴的臉。這隻在商場上翻雲覆雨玉的手,掌控者商場的命脈,同樣改變了尹書晴的一生。
尹書晴不動聲色,將鬱夜臣的手拿開。
鬱夜臣涼涼的看著她,將電腦合上,“下車吧,帶你在萊茵河長廊逛逛。”
鬱夜臣牽著她的手往教堂左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