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安慰。
甄斐對喬惠子說道:“我們去聖愛大廈,你們大家先休息一下,冷筱你看著羅毅天一點,我很快就會回來的。”甄斐不想耽誤時間,今天夜裡就想把這件事處理完了,至於對羅毅天做出什麼樣的懲罰,他還沒有想好,這是第一次處理門戶內部的事務,一點經驗和借鑑的地方都沒有。
來到聖愛大廈之後,甄斐看了看四周的環境,這裡是一個居民區,一共有三棟高層的大樓。上面還有幾個視窗閃爍出燈光來,說明有人沒睡覺,在滬市這麼大的城市裡,有很多人就在夜裡依舊工作。
對開車的喬惠子說道:“你在下面等著,我上去看看。”
“小心一點。”喬惠子不太放心,雖然甄斐身上有法力法術,卻只有一個人孤軍奮戰,對方是什麼人,他們並不清楚,也許真的是亡命之徒。
甄斐還是很小心的,他開啟天眼,看到羅毅天說的那個房子,裡面有兩個男人,一個躺在裡面臥室的床上睡著了,一個在客廳裡看電視,儘管哈欠連天,卻不肯入睡。
這是換班睡覺的節奏,越發證實這兩個男子不是好人,不睡覺的人相當於在站崗放哨。
天眼在房間裡繼續尋找,甄斐發現了三把手槍和一個裝了數百發子彈的旅行袋,這是屋子裡的人手裡最厲害的武器。
甄斐放了心,對付手槍這種武器他還是有把握的,並不是太害怕。
從下面上來的時候,他看到了一個保安室,裡面有一個進入昏睡狀態的保安,現在的居民大樓警戒等於虛設一樣。開啟電梯,來到十一樓,甄斐看也不看左右兩邊,這裡的環境剛才已經用天眼看的很熟悉了,一層樓上有兩戶人家,另外一戶住一對年輕的夫婦和一個六七歲的孩子。
他站在劉順達住的房門外面,輕輕敲了敲門,裡面的人聽到敲門聲之後沒有馬上應答,等到甄斐敲了第三遍門,他才小心地問道:“誰啊?”
“羅毅天。”甄斐用右手捂著嘴巴說道,聲音的強度剛剛能讓裡面的人聽到。
那個人正是阿慶,劉順達可以睡覺,他卻只能忍著傷痛值班。
“你來幹嘛?”阿慶的警惕性放鬆了一些,把已經提起來的手槍放到了桌子上。
“找你談一談。”站在門外的甄斐語氣依舊平靜,絲毫不令人疑心。
阿慶猶豫了一下,低頭看了看時間,時針已經指向半夜十點半了,羅毅天在這個時間過來,是不是有重要的事情呢?於是阿慶開啟了房門,看到不是羅毅天,而是一個陌生的年輕人,阿慶正要轉身,卻被甄斐劈手抓住了他的脖子。
“喔”阿慶低聲叫了一下。甄斐一指點在他的軟麻穴上,阿慶隨即倒在地板上。
看也不看一眼,甄斐徑直走了進去,屋子裡的劉順達睡的很死,甄斐伸手點了他的昏睡穴,然後拿著劉順達的電話撥打了報警電話,說這個屋子裡有人私藏槍械,而且受了槍傷。
做完這些之後,甄斐才轉身走了出去。
下面的喬惠子已經等的很急了,甄斐上去雖然只有十多分鐘,就像是等了十年一樣,她的眼睛一直盯著大門口的位置,看到甄斐一身輕鬆走出來,她心裡的一塊石頭這才落了地。
乘車回到了家裡之後,甄斐把門徒召集起來說道:“我現在做出對羅毅天的處理決定,從明天開始,惠子每個月多給羅毅天開兩千元的生活費,羅毅天你堅持兩個月,然後出去獨立行醫,掙外快我一直不反對,這是好事,醫生增加了收入,患者解除了痛苦,但是,作為一名醫生,遵紀守法是最起碼的職業道德,一個普通的公民都知道見到了壞人要鬥爭,作為一名醫生連這一點都不知道嗎?咱們門派暫時沒有出臺門規,按照你犯錯的標準,要對你進行體罰的,今天我只是嚴重警告一次,再做出觸犯法律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