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段冗長的時間當中,他收穫了一個怪誕的夢境,其內容則是關於日本上古尾獸的。它們曾經在歷史中風靡一時,擁有無上的力量,但最後也難免隨著歷史的衰敗而隱退。
“怎麼會出現這樣的夢境呢……”張磊懊惱的晃了晃頭,只覺得無比昏沉,像是睡了好幾個晝夜一般。他的眼皮上像是壓了千斤重的石頭,怎麼睜也睜不開。
張磊試探著動了動手指,卻發現牽連之處也是疼痛不已。所謂十指連心,在感受到這股劇烈的疼痛之後,張磊即刻驚醒,吃痛的甩起右手來。
只見他右手的中下部模糊一片,許多皮肉已經翻了出來,同血痂混合在一起。雖然距離受傷已經過了好幾日,但被生生掀去了四分之一個手掌的疼痛感還是十分令人揪心。
張磊記得自己睡覺之前是在修煉“八岐劍法”,但也不至於把手給弄成這樣子了吧?
“怎麼辦,好心疼……”
張磊捧起自己殘損的右手,輕輕的在自己的側臉上蹭幾下。皮肉分離的感覺是火辣辣的,放在精神層面將講,就像是被人扒光了衣服,放在公眾場合批鬥,區別只不過就是人多人少的問題。
反正張磊臉皮厚也不在乎這些丟人不丟人的事,只不過他前些時日一直用右手練劍,可現在顯然是無法使用。如此再天覽比賽上想要取得勝利,進入朱雀門,就是難上加難了。
想到這裡,張磊狠狠的咬著牙根,憤怒的看著自己不爭氣的右手。可他答應過凜兒的事情,就算豁出了這隻手也得辦成!
“咔啦”
“卡啦”
幾聲金屬碰撞的聲音在張磊憤慨之時,不合時宜的傳入他的耳中。
在他身側,草薙劍不安的晃動著,發出聒噪的響聲。
如果仔細看的話,還能看到劍鞘上站著一個拇指大小的昆蟲,而一切聲響的始作俑者都是它。
“連蟲子也來煩我!”張磊不耐煩的伸出兩根手指,想要將這小東西瞬間擊飛。
但沒想到,這東西比狗皮膏藥都要頑固,縱使張磊用了不小的力氣,還是沒能將它甩掉。
“宮本,你瞎了嗎!連我你都敢打!”
神無月所說的話實際是這般,但在張磊聽來卻是“嗡嗡嗡,嗡嗡嗡。”
她變得太小了。
張磊不可思議的將這個半截手指頭長的小東西放到眼前,雖說迷你了一點,不過這身煞白的衣服和瀑布一般的長髮,不正是神無月嗎!
“請容許我靜一靜……”張磊搓了搓眼睛,再張開!真的是神無月!
“你怎麼變成這副樣子了?”
雖然神無月在自己的手上氣的跳腳,但是對於張磊來說就像撓癢癢一般。他權當是神無月跟自己做了一個惡作劇,將自己的體積縮小了而已。
“我沒有時間跟你解釋這個,你聽我說!”
為了能讓張磊聽清自己的聲音,神無月直接從張磊的手心裡跳到了他的耳廓當中。
“總之,現在距離你最後記住的那一天已經過去了整整五天!也就是說,後天就是五月五日,‘天覽比賽’的日期!”
“什麼?”張磊愣了半晌。
如果說後天就是天覽比賽的話,那他這一覺豈不是睡了五天五夜?這也太不科學了吧!他只是練個劍,又不是遇上車禍了。
“好了,關於這件事,我以後再慢慢跟你解釋。對於你來說,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一件事需要你去辦!”
“凜兒?”張磊急迫道:“她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你不要著急,至少她現在還是安全的。在把你叫醒之前,我已經去都城裡打探過了。”神無月嘆了口氣,道:“為了見藤原一刀齋,她擅自離開了‘鬼門神社’,現在都城裡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