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老馬讓編委帶著籠頭下來就好了,也不用考試了——你還怕考試嗎?’
“小木說,‘考不考試的,還不是走個過場?你出題你判分。’
“我說,‘你把我想象一個君子。’
“小木抽回她環繞我胳膊的那隻手,用食指壓住我的嘴唇。我忍不住就把她的指尖含住了。
“她抖了兩下,迅急地把她的手指抽了出去,埋下了頭。
“慢四的節奏令人心裡癢癢的。我把環她腰的手下移,移到她的臂部,捧住了那兩塊彈手的所在……
“小木突然抬起了頭,吻住了我。我們後來移到了沙發上,摟抱著躺了下去。
“我還是比較冷靜的,別誰闖進來,抓我一個嫖娼。
“這種事也不是沒發生過。我含著她的耳輪對她說,‘跟我走吧?’
“她問,‘去哪裡?’
“‘去我家,這裡太危險了。’
“她說,‘我受不了了,我要你!’
“我說,‘這裡不行呀,要是壞了事,到時候我想幫你,都幫不了你了。’
“‘我不管了!讓我死吧!我寧肯死了!’
“我哄著她說,‘別任性,到家了,我讓你進入煉獄……’
第25章 關於小水的日記(3)
“我和小木走出來的時候,領班的要我們結帳,小木要翻她的挎包,我哪能讓她付錢?這麼大個男人出去消費,讓一個小女子付款?再說,我要付款,小木也沒攔,她有些軟癱地靠在我身上。
“其實這個時候,我們倆的關係,較比剛進來時,已經發生質的變化。
“我們回到了我家,我讓她一次次進入煉/獄。
“她是第一次,初道的女人竟然這麼烈,這是我沒有想到的。
“一般都羞羞怯怯的,象面對一把屠刀,或者,她馬上就面臨死亡,小巖,小容,小燕無不是那個樣的。抑或是時代不一樣了,人也發生了變化。
“第二天我給她做的早飯,她吃了不少,吃了六片面包,三片培根,和一大杯奶,自己都說,‘昨晚給我累壞了,不怪有人稱這為“泡澡”。’
“我說,‘誰說是泡澡?’
“她用枕頭打我,說,‘我的老情/人。’
“‘你的情/人叫啥?’
“她說,‘不告訴你。’
“她哪裡有情/人?有情/人能把我的床單‘畫’了一朵大‘玫瑰’?
“我說,‘老馬沒想“揩”你?’
“她笑了,說,‘他有那個膽兒?他老婆地地道道一個母夜叉。他敢在外邊招蜂惹蝶,她敢撕了、吞了他!’
“她現在這個樣子,和昨天那個小姑娘完全判若兩人,但,都可愛。
“臨要走的時候,她向我伸出手,我問她,‘什麼?試題?’
“‘試題當然要給我,不僅試題,標準答案還要給我——我要的不是這些,我要的是錢。’
“‘錢?’我糊塗了,我也不是嫖/妓,還用付錢吶?
“但小木說,‘開,我家所有的積蓄,都讓我昨天請客花了,今天我媽進貨,都沒錢了——我兜裡的錢,得維持這個月的生活開銷。我要上班,得月底才能開支吧?’
“啊,是這樣。面對最為親近的人,才能把這樣的窘況說出來。
“我從口袋裡把昨天剩的錢都掏了出來,給了她。
“‘夠不夠,不夠,一會兒去自動取款機取出些。’
“她用手指肚兒抖落手中的那疊錢,說,‘兩千多吧?足夠了。’
“我昨天揣了三千元,我和小木從舞廳走出來,付了五百多元,應該剩二千四百多。
“‘能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