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夠吱聲,再說,你不能指著月底的工資,這件事好象沒你想的那麼簡單。’
“果然,考完試,批完卷子,知道是小木考了第一,編委那邊立刻就變了聲調,說省裡又有個新檔案,新增編的,一律暫時停下來。
“我有些急了,‘咋變得這麼快?完全是朝令夕改嘛。’
“編委那邊說,改革嗎,現在都是摸著石頭過河,誰知道發生什麼變化?
“晚上回家,我把這一情況跟小木一說,我以為她得大光其火,誰想到,她異常沉靜,她偎在我懷裡說,‘正如你預測的那樣,沒那麼容易。這件事不能急,咱得想辦法。’
“我問小木,‘你讓老馬再問一問武市長,怎麼出這麼大的差子?’
“小木說,‘他認識武市長,武市長可得認識他?’
“我驚訝,‘他原來沒和武市長說呀?’
“‘說啥說?人家武市長能為了安排個畢業生給編委打電話?你信嗎?’
“我可不信了咋地,嗨,我這麼好唬啊!
“小木說,‘我一開始就告訴你了,我沒人又沒錢,要是能靠上市長的關係,不就有人了?’
“我問小木,‘那咋整?’
“阮玲(小木)說,‘你不說還有個人託上了大書記的關係,那麼這個編,可能就是大書記給那個人搞到的。’
“我想了想,‘到不一定是大書記,但肯定是孫科長搞來的,要不,編委不能特意給我們一個編。’
“孫科長要安排的那個人,是他妹,大本畢業。考試的前一天,我見過,亭亭玉立的,就是一幅旁若無人的傲慢。她和她哥孫科長到我這裡來,就是問一問出題範圍。
“我說,‘都是基礎知識,就是要看一看基礎知識掌握得怎麼樣。你沒問題,你是本科,那兩個,一個是中專,一個是大專,差檔次呢。’
“高傲的公主,格格般的一擺頭,一抿嘴。
“人,到什麼時候都不能自負,知道別人都暗藏什麼機關?
“果然,小孫和小木,卷面上就差2分。給小木標準答案的時候,我囑咐她,‘別答滿了,太滿了,就不象了,扔個5分7分的,很正常。’
“小木說,‘我不,不給別人留下一點兒機會!’
“她真對了,要是真扔個5分7分的,她就不能第一了。可是,第一也沒用。你第一,卡住你,讓你第一!
“小木說‘想辦法’,想什麼辦法呢?想了好幾天,一籌莫展。
“小木也有些恢心了,她說,‘算了,我就當個全職處長太太吧,在家裡給你洗衣做飯,晚上陪你睡覺。’
“我知道她這是氣話,但我沒辦法讓她上班。
“過了一段時間,我發現她逐漸習慣‘宅’的生活了。那時候還不知小紅在學校出了問題,要知道小紅馬上要回來,我得多著急?
“我和小木年歲上差一些,但這種事,我和她對此不說什麼,別人還能說什麼?況且,她真有心要嫁給我。
“問題是,她那脾氣怎麼能和小紅處到一塊兒呢?她也是孩子性,想什麼,都非常不成熟,小紅哪句話衝了她的肺管子,她不得暴躁如雷?
“再說,她雖然比小紅小,但他們是同時代的人,小紅以後就要在家住了,她也在家,兩人要鬧出帝王家的緋聞來,那可就熱鬧了。”
——“帝王家的緋聞”?哦,就是太子或者皇子搞了皇帝的嬪妾。這太有這種可能了,我實際上已經愛上了小水,又不知她和我爸的關係,太容易搞在一起了。
“必須讓小木上班!
“怎麼打破這僵局呢?
“看來,解鈴還得繫鈴人,得找組織部的孫科長,探探他的話,看他能否有什麼辦法,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