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在訓練期間也上課嗎?」季澤有些好奇地問, 「他成績怎麼樣?」
「唐逸在一所文化中學掛著名, 一個學期也就去個幾天, 告訴學校他還活著。」徐馳笑笑, 「他的文化課有隊裡專門負責的老師管著, 這樣練習的時間更靈活一些。我聽文化課老師說, 他學習挺不錯的,算是隊裡的尖子生了。考首都的重點高中應該不是問題。」
「那也挺厲害的啊。」季澤有些詫異, 「那他以後,除了冰舞是不是還能幹點兒別的?」
「他現在就在幹。」徐馳陷入沉思, 「訓練休息時候, 不是在打電話就是在學習影片剪輯, 都不知道他到底在搗鼓什麼。」
季甜甜:「……」
「我看唐逸那個孩子,還是挺沉穩的。如果他性子不那樣,我說不定還不放心他和我們甜甜在一起練。他和很多愛玩愛鬧的男生都不一樣。」張麗蓮陷入沉思,「你們是怎麼把他培養的那麼好的?」
「沒有特別培養過,他自己長成那樣的。」徐馳笑著陷入回憶,「其實別人都覺得他是個不走尋常路的野路子,覺得他叛逆。但我知道他也有沉穩的一面。他最喜歡的一首詩是魯藜的《泥土》。」
「什麼樣的?」
「『老是把自己當作珍珠,就時時有怕被埋沒的痛苦。把自己當作泥土吧,讓眾人把你踩成一條道路。」
季甜甜靜靜地望著徐馳。
上輩子,唐逸一直在踐行這首詩歌。他成了冰舞的路,合作過很多人,也見證了很多後輩的崛起。
單從冰舞運動員這個層面來說,唐逸無疑是優秀的。年復一年地鎮守在冰面上,堅定的像是一位戰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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