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樣少了不少麻煩。
女孩當然不會讓李劍銳花錢,她大方的拿出一張金卡,這是她父親給她開的,裡邊的錢她平時根本不會動用,不過這時候發生這樣的緊急事件,這筆備用金自然就啟用了。她一直都認為這個金卡的價值就是緊急備用金。而她自己的生活,都靠自己的努力爭取。最近,大概已經到了需要啟動這筆資金的時候了,但是她父親不見了。
當兩個護士將李劍銳安置到了住院部大樓,女孩一路跟隨著。對於住院這回事,她在路上已經打聽清楚了,住院部裡有護士二十四小時的服務,一旦病人發生什麼狀況,都能得到及時的解決。
當她跟隨護士來到了三樓三零三房間,幫著護士一起將昏睡的李劍銳抬上病床後,護士告訴她,床頭的按鈕可以直接招呼護士,迅速的處理問題。女孩在放下心來。
護士們把生理鹽水掛好,就離開了。女孩走到床前,看著熟睡的李劍銳,忍不住伸手輕輕的在李劍銳的臉頰上摸了摸。感受著他面板上的體溫,一直懸著的心放了下來。隨即嘆了口氣,想到最近報刊上關於南城商業中心的報道,心中暗恨不已。
幾年前,當她還是少女時候,就苦勸父親遠離江湖,然而父親卻沒有答應,反而越陷越深。想到這些,女孩搖了搖頭,暗道:“誰叫他是自己的父親呢。”
然後她從揹包裡拿出紙筆,留下了自己的手機號碼,並寫了幾句:“請安心養傷,明天我再來看你!謝謝你!英雄!——鄭晴”
傍晚時分,鄭晴離開了醫院。她還要繼續尋找刀疤老三的線索,而且這一切都要打起十二分精神,萬分的謹慎才行。這些年來她幫助刀疤老三儲存的檔案她都閱讀過,關於nj市政府和警方的黑幕都讓她觸目心驚不已。
她沒想到的是王醫生沒有說實話,就是關於李劍銳醒來的時間,不是第二天的上午,而是當天晚上就能清醒。王醫生也是出於善意,他不希望當李劍銳半夜醒來,還要接受幹警的盤問,這樣對身體不利。
當李劍銳醒來時,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他睜開眼睛,看著周圍的黑暗,頭腦中的眩暈感附帶著輕微的耳鳴。稍微定定神,他才看到牆角的走廊上昏黃的燈光。他覺得很渴,也很餓,這一天他只吃了早餐。
牆壁反射的微光中,他看到床頭櫃上放著一瓶礦泉水,再看了看對面的病床,空空如也,連床鋪都沒有,大概是沒有人。他才意識到自己住院了。
李劍銳左手撐住床沿,一用力,想要站起來,背上傳來一陣劇痛。麻醉針的藥效已經過去了。剛才他沒有什麼動作,整個身體都還保持了半睡半醒的麻木狀態,這下一用力,立刻牽動了傷口,神經被啟用,痛感讓他忍不住悶哼了一聲。
他趕緊停下動作,然後靜靜的保持著左側身的姿勢,等待傷口的痛感慢慢可以接收,才用手扶住床頭的欄杆,緩慢的坐了起來。
很快他猜到了事情的經過,應該是在他暈倒之後,那個女孩幫他辦了住院手續。現在不知道需要再這裡呆多久,這個問題必須馬上知道,因為他出來時,報備的是出勤三天時間。逾期不歸,是要接受調查和處分的。
望著床頭櫃上的礦泉水,他想,大概是那個女孩給他留下的,雖說咱們軍人不拿老百姓的一針一線,但是沒說不能拿一瓶礦泉水吧。想著就將礦泉水拿起,扭開瓶蓋,果然是未開封的。仰頭喝下一大口,乾渴的喉嚨頓時感覺好了很多。
李劍銳扶著床沿,慢慢下了床,踩著拖鞋,忍著背上的傷痛,一步一步來到了病房門口。
房門上有一個大大的玻璃窗,方便醫生視察房內的情況,不過李劍銳的病床挨個牆,正好不在觀察的範圍內。
這時他趴在門上,透過玻璃窗向外望去,那種感覺很奇妙,也很新鮮。這是有史以來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