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實在分辨不出眼前的絕世佳人是男是女,告辭了。”狠狠一推,把那青年推到樹上,“不打擾二位親熱了!”轉身就走。
一直到了齊又暫居的小竹樓,齊達心情這才好轉,不過,這並不意味著他就把這件事拋到了腦後。請了這種客人的張華被他記恨上了。
當天晚上,因為知道張華的宴會肯定會至少延續到半夜,所以齊達宿在了齊又的小竹樓,跟被自己冷落了許久的齊又好好的聯絡了一下兄弟之間的感情。
第二天,因為決定打秧苗,齊達早早的去他圈定的試驗田裡轉了一圈,並要求那些役夫在最快的時間內整出一塊秧田來。
回到府衙,張華這個時候才起來,看著從外面回來的齊達,張華千不該萬不該的問了一句,“達子,昨晚的客人,沒有吵到你吧?”
齊達馬上想起了昨晚的酒瘋子,沒好氣的瞪了張華一眼,原本到了嘴邊的問候全數收回,一言不發的轉身進了偏院,再沒看張華一眼。
張華摸摸腦袋,昨夜的交州名流聯誼會持續到了凌晨,所以,齊達一定是被吵著了。沒睡好的時候,人的脾氣通常都會比較大。
想到這裡,張華決定等下午,齊達休息好了以後,再去找他道歉好了。而這中間的時間段,剛好可以去外面把昨天積累下來的工作看看,順便安排一下接下來一段時間的工作日程。畢竟,經過昨天的交流,大家都已經達成了共識,所以,一些工作,也應該提上日程了。
這個想法是很好的,可惜張華不知道,因為他這一遲疑,沒有第一時間跟上去為昨夜的惡客道歉,接下來的幾天,他都得生活中齊達的敵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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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華藉著齊達冠禮辦的交州名流聯誼毫無疑問很成功,在保全雙方面子的前提下,交州士人與朝廷官員取得了共同建設發展交州的共識。有了交州士人的支援,張華的工作效率提高了差不多十倍。張華因此而精神大振,把以前受條件限制的許多工作諸如戶籍土地調查還有學政方面的工作統統提上日程,一一吩咐下去,忙得□乏術。
而齊達,則在秧田整理好了之後,就忙於他的育種試驗田了。那些前一批種下的水稻正是防蟲防病的要緊時候,而且田裡的水也需要控制,所以他乾脆都搬到試驗田附近的小屋居住了。
總之,當張華暫時從自己的工作裡解脫出來的時候,他發現齊達不見了。
急急忙忙跑到試驗田,終於發現了在田裡除草的齊達。張華試圖勸齊達回府衙的時候,才發現自己似乎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時候得罪了這個現在特別記仇的齊達。
道了許久不知所謂的歉意,齊達終於被張華磨得沒了脾氣,而且當年囂張跋扈的張華對自己做小伏低的感覺也大大取悅了齊達,於是事情已經忙完了的齊達愉快的包袱款款回府衙。
不過,張華在得知了齊達忙的是庾隱送給他的種子後有些不太高興。但是他現在沒有辦法,現在不是野稻生長的時候,而收集野稻的種子,在沒找到植株的情況下,顯然不是那麼容易的。
沒過多久就是過年了。雖然宦遊在外,但是該有的步驟還是不能省。所以,就算是在府衙,張華齊達還是早早的出去買年貨了。畢竟,祭灶過後,街道上就不會有店家營業了。
臘月二十,張華齊達齊又一起去小北街買還沒有買的紅紙——貼春聯用。雖然這一步驟不是必要的,但畢竟現在是官員了,還住的府衙,要是沒有對聯,會被下屬和來往賓客笑話的。
走在北街,現在的北街因為當地士人的支援,較之前只有外來商人和本地小商戶的情況熱鬧了許多,時不時的見著佩劍在街上行走的少年世家子弟,或者三五成群的少女們——交州與中原隔絕已久,所以那些限制性的禮儀在這裡比較少見。夏天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