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餘思先生,你認識我的這位助手嗎?我也才剛剛發現這個問題,是巧合嗎,還是命運的安排?呵呵呵。你還認為現在是消滅我的最佳時機嗎?”
164 獵殺
我大汗淋漓,看著已經拿起刀槍祭起法寶的各路修士,再看看擂臺上站在腓特烈身邊的父親,心中大亂,想也沒想的立即開始重新設定規則,將擂臺空間與主位面分開。
可是剛才還與我較勁的駭客現在卻調了個個,反而開始準備打通兩個位面之間的聯絡。
我明白只要他們一得逞,腓特烈定是要跑,父親不知中了什麼邪居然聽他的,在群雄的怒火下定然無幸。
“小朋友,本來我是想在今天解決所有的,但是既然有了新的發現,我也不急了,相比現在,我更期待以後你會有什麼樣的表現,不過你的這位我帶走了。”腓特烈面露微笑,戴上了一枚戒指,“雖然你們華夏人不守規矩,但是我與你們的約定依然有效,三天之後還在此地,我會帶人來的,決戰模式敗者即死,二十年的恩怨做個了結吧。”
我做的努力已經徹底失敗,原本分割的擂臺已經與主位面融合互通,不再是障礙了。
“你走得了嗎!”
龔柏手持大刀,帶著一群手下早已踏上了擂臺,他們此時再無顧忌,紛紛催動妖氣,竟然個個都是高手,一時之間妖氛沖天,生人勿近。
“你功夫很好啊。”腓特烈凝視著龔柏,慢慢說道,“今天我玩的很開心,但是累了,三天後咱們再見吧。”
龔柏雙目圓睜,大喝一聲:“你他媽的去死吧!”大刀一揮,一道巨大至極的刀氣破空而來,瞬間即籠罩了腓特烈及父親,餘勢不減,還殃及了從後面包抄的人。
我明白的很,龔柏凌厲無匹的刀氣根本沒起到作用,腓特烈及父親已經利用空間法則轉移了,三界之內再無蹤跡,應當是下線了。
我所能做的也就是把所有的記錄提取出來,轉交給阿金,看看能不能在現實中找到他們。
刀氣散去,擂臺上空無一物,龔柏尋了半天,轉頭問我:“怎麼回事?人呢?”
我說:“跑了。”
龔柏大怒:“跑了?你不是說已經搞定了?怎麼會跑了?”
我頹然說:“回去再說吧。”忽然之間。我明白了點什麼,為啥堅不可摧的虛擬世界網路防護居然這麼脆弱的被攻破,為什麼居然還有其他人可以修改空間法則。
龔柏雖然不忿,但也無法可想,只能強壓怒氣隨我走。
我讓道真出面邀請了幾大派的掌門以及知名人士商量對策,在會上我將情況如實相告。
“……那個黑衣人應該是我失蹤已久的父親,在這個世界上,也只有他與我有直系的血緣關係。我不知道他怎麼會跟腓特烈這個吸血鬼混在一起,但是所造成的結果就是——腓特烈可以透過我父親的血脈,來間接的掌握虛擬世界的根許可權。”
世界之石無法抗拒與我相同的直系血脈,父親的介入,使得這個世界的根許可權有了兩個。
龔柏恨的咬牙切齒,握緊了拳頭說:“原來如此,我說你以前都是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怎麼今天這麼進退失據,感情是老鬼控制了你的親人啊。”
我苦笑道:“不是這麼簡單的,打個比方吧,你們的洞府都有機關陣法守護,控制權肯定都是掌握在你們手裡,我的虛擬世界也一樣。我不知道你們控制守護陣法的方式是什麼,但是虛擬世界是我建立的,我的血脈就是最高許可權,可是現在失蹤的父親被腓特烈控制,理論上他也有這個許可權。只是我不明白,父親只是會一點俗世的功夫,他怎麼會有這麼大的神通能修改規則。”
道真與其他人商量了一下,咳嗽了一聲講道:“阿思,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或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