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一相情願罷了。
半個月後的那個傍晚,天空飄著牛毛細雨,夾雜著幾絲冷
風,侵的人毛骨悚然。我獨自一人關在家中不肯出門,那
失戀的痛苦依然籠罩在我的心頭。
忽然,“篤篤篤。”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亂了我的思緒。
我不想理會誰會在這個時候來找我,但是很快門外就傳來
熟悉的聲音。
“金國,在家麼?”
這是嵐興莉的聲音。
我還一時幻想著她是回心轉意了,急忙開了門,將她迎入
房間。嵐興莉全身淋的半溼,我遞給她一匹毛巾擦乾頭髮
,我期盼著她這次來是我想象中的情景。她坐在沙發上,
我遞給她一杯茶。
“我本不該來的,”她開口說,心裡很矛盾,“但是隻有
你能幫我。”
我的心微微一顫,不明她的意思。“到底什麼事?”
“你看看這個。”說著,她遞給我一張報紙。
報紙上的內容讓我大為驚詫。原來前幾天曾凱參加了一次
*示威,和清軍發生衝突,被滿清政府扣押了許多學生,並揚 言要給予嚴
懲。而曾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