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不好照應。
沉思了片刻,倚弦道:“此次入宮,易某一人獨去即可,公主有事囑咐,所以還請劉大人留下!”言罷,他向紫菱使了個眼色,紫菱自是會意,道:“不錯,劉大人,本公主有事吩咐,你就不必跟去了。”
劉覽心中一直擔憂被南侯責罵,聞言心中大慰,哪裡還會拒絕,連忙行禮道:“劉覽遵命!”
倚弦施展遁法來到宮殿外,守衛兵士知道他的身份,沒有阻攔。
倚弦行進宮內,一路上都小心戒備,直到進了內宮,倚弦也沒有發現任何祝融族人的蹤跡,甚至體內歸元異能沒有感應到絲毫魔能的波動,不由心中更是驚奇,忖道:“如果不是祝融氏的陰謀,鄂崇禹又為何會召見他呢?”
邁步進了議事大殿,倚弦見到鄂崇禹正在殿內來回不停踱步,看起來很是焦慮的模樣,心知必定有事發生。
鄂崇禹見到倚弦,喜道:“龍使節,你終於來了,讓本侯等你好久。”
倚弦抱拳行禮道:“昨日龍某身體多有不適,未能及時前來參見侯爺,還望南侯恕罪!”
“沒事,沒事!”鄂崇禹大手一揮,關切的問道,“使節身體可否好點?”
倚弦道:“只是一時酒醉,並無什麼毛病,讓南侯見笑了!”
鄂崇禹大笑道:“男人豈有不醉酒的時候,龍使節可謂真漢子,有機會本侯定與你喝個痛快!”他雖然看似豪邁,但神色間焦急之色卻始終瞞不了倚弦,鄂崇禹有話要說。
倚弦聞言乾咳二聲,道:“龍某醉酒之事,不提也罷,南侯哪日有空,我定當奉陪!但不知侯爺此次急召龍某進宮,究竟所為何事呢?”
鄂崇禹嘆了一聲,口氣頓變,像是失了主心骨一樣,道:“本侯此次正要奉命出兵西岐,不管勝敗得失原本也沒有什麼,怎料本侯的左右臂祝先生突然因病暫退,事出突然,但是出兵在即,我南域大軍卻臨陣少了一個頂樑柱,所以本侯實在不知該如何是好。”
倚弦知道祝蚺受他全力一擊,連性命都保不住了,怎麼還能出面相助鄂崇禹,不過,他的表面功夫還是要做,當下裝作很是關心的模樣,安撫鄂崇禹道:“侯爺何須擔心,以南域之力聯合北侯之兵,西岐必不是敵手,即使沒有祝……祝先生也定可凱旋而歸!而且……祝先生只是一時身體不適,想必不久便可再次出面幫侯爺以定大局。”這後一句自然是在安慰鄂崇禹。
鄂崇禹神色稍松,點頭道:“龍使節說得是,祝先生應該沒事。只是西岐在姬昌整治下,實力強盛,非同小可,本侯恐怕以南域之兵參與戰事當中,還不足以與之對抗。”
倚弦心中一動,對鄂崇禹召他的目的隱有所知,但口頭上道:“侯爺此言差矣,南域在侯爺的治理下,實力不下於西岐,兼有朝中旨意,大義明理俱在侯爺這一邊,何懼不能拿下西岐?”
鄂崇禹搖頭道:“龍使節此言雖有道理,但我南域始終是長途跋涉進軍西岐,而西岐素來便是強兵之地,勝負尚未可知,如若能勝自是莫大功勞,若是敗了,我南域子弟必將盡數喪命異鄉,於我南域的實力損傷實在過大,故而此戰只許勝不可敗。”
倚弦沉吟道:“南域實力本與西岐不相上下,如今尚有崇侯虎主力攻打西岐,此次之戰必勝的把握居多,南侯何必多慮?”
鄂崇禹苦笑道:“龍使節不要安慰本侯了,若姬昌拼死一戰,雖西岐可能會滅,但我南域也決不好受。”
倚弦訝道:“西岐真有如此實力?”
鄂崇禹嘆道:“這是當然,若非西岐勢大,紂王又豈會如此忌憚姬昌?”
“這倒也是!”倚弦對此深信不疑,記得幼時便常聽花子爺爺訴說西岐的好處,身邊的下奴們也將西岐視作嚮往的福地,由此可見一斑,當即點頭表示同